然後閉上眼睛,問道:“公子,你可滿意了麼?”
可等了一會,沒等來寧遠的回答,隻感到周身如火,體內能量在翻騰,細胞在雀躍,她難受地發出低吟,跌坐在地上,喘息著。
“公子,公子,你給我吃了什麼,我感到好難受。”
寧遠悠閒地坐在旁邊茶幾旁,倒了杯茶慢慢喝著,麵無表情看著陳圓圓的慘狀。
等到青青燒好了熱水,進來時,目瞪口呆看著相貌更年輕了幾歲的陳圓圓,結結巴巴半晌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寧遠拎著渾身臟兮兮的陳圓圓去了另一個廂房,將她扔進了大木桶裡。
等陳圓圓洗完從木桶中出來時,寧遠不禁點了點頭,古人誠不欺我,果真是國色天香。
陳圓圓一直處於渾渾噩噩中,腦海中一直回想著寧遠對她說的駐顏丹跟無垢靈丹的效果。
對一個絕色女子來說,最可怕的是什麼?
最是人間留不住,朱顏辭鏡花辭樹。
對陳圓圓來說,最可怕的不是失去了生命,而是美人遲暮。
所以當她得知,她的容顏將不會老去,身體變得冰清玉潔時,這位絕世佳人伏在木桶邊緣慟哭。
這二十多年的歌妓生涯,讓她看慣了世間百態,人間醜陋,她如那浮萍,在看不到儘頭的聲色中浮浮沉沉,想要找尋歸宿找尋自我,卻造化弄人,始終差了那麼一線,始終求而不得。
她原本以為等到了良配冒辟疆,卻沒想來的是田弘遇;原本以為會被送進深宮中,服侍那個荒淫無度的昏君,卻沒想遇見了寧遠,一個同樣冷酷無情的人,可這人送了她一場大造化。
那麼侍候誰又有什麼區彆呢?不過都是一個一個餓狼,想要將自己吃乾抹淨罷了。
她早就習慣了任由擺布。
哭了好一會,她見寧遠隻是淡淡地看著她,不由低下臻首,道:“公子要如何待我?”
寧遠道:“你今後就做我的貼身侍女吧,負責照顧我的飲食起居。”
陳圓圓深深看了他一眼,緩緩做了個屈膝禮,認命地低聲道:“是,公子,我必儘心儘力服侍公子。”
突然又想到什麼,擔憂道:“公子,田弘遇那邊怎麼辦?”
寧遠道:“你覺得呢?”
陳圓圓銀牙暗咬,突然上前幾步,嬌柔說道:“公子幫我擺脫田弘遇,妾身以後隻想當您的丫鬟,好不好?”
寧遠點頭道:“好,以後安心做我的侍女,天底下不會再有人能將你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