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這才走上前去扶起李莫愁,讓她坐起身來。
當他的手觸碰到李莫愁的肩膀時,這位美麗的道姑身體瞬間變得僵硬無比,緊接著仿佛全身的力氣都被抽走,無力地依靠在寧遠的身上。
自從她十歲起,就再也沒有與任何男子有過肌膚之親。即使是跟陸展元苦戀癡纏時,兩人也始終以禮相待,沒有任何逾越之舉。
後來,她對男人的厭惡更是達到了極點,以至於活到了二十七八歲,仍然保持著處子之身。
此刻,被寧遠這樣攙扶著,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羞憤和無力,試圖掙脫寧遠的懷抱,卻發現自己軟綿綿地使不上一點力氣,羞急的聲音都發顫了:“你,你放開我!”
“你再不治療,就得失血而死了。不要亂動,你身上的傷口需要先包紮。”
寧遠並沒有絲毫憐香惜玉的打算,不顧李莫愁微弱地掙紮,迅速而利落地褪下了她的道袍和褻衣,露出了那令人驚豔的飽滿和曲線。
淺淺在旁看得既害羞又羨慕不已,心想,若自己有這樣的本錢該多好,公子應該就會要了自己吧?
然而,寧遠並沒有時間去欣賞這眼前的美景。
他專注地處理著李莫愁身上的傷口,先是小心翼翼地拔出斷箭,然後用食指挑了一些天香斷續膠,塗抹在那觸目驚心的箭傷和刀傷處。
這係統出品的斷續膠果然名不虛傳,藥膏一接觸到傷口,鮮血便迅速止住了。僅僅過了十來個呼吸的時間,傷口便不再流血。
寧遠又取出繃帶,為李莫愁將傷口包紮好,這才停下手上的動作。
當他目光移向李莫愁大腿部那更深的傷口時,眉頭不禁緊皺。那一刀下手極重,留下一道長長的豁口,幾乎深可見骨。
他心想,若非自己手中的傷藥療效非凡,即使治愈了,這道疤痕恐怕也將永遠留在這雙原本完美無瑕的大腿上,那無疑將是一件令人痛心疾首的憾事。
李莫愁被寧遠褪去上半身的衣物,內心早已羞憤至極,恨不得給對方一記冰魄銀針,或給自己一記也行。
可她並非不明事理之人,知道對方是為了救治自己。於是,隻好委屈地緊閉雙眼,儘力忍受著這前所未有的屈辱和羞憤。
她隻覺得的手指觸碰到她的肌膚時,渾身都酥麻了一般,仿佛有一股奇異的感覺在全身蔓延開來。接著藥膏散發的清涼又讓她感到無比的舒爽,恨不得低吟出聲。
過了一會兒,李莫愁感覺到寧遠似乎已經處理好了自己上半身的傷勢。她睜開眼睛,卻看見對方正盯著自己的大腿看。這一瞬間,她的臉騰地一下紅了。
想她堂堂赤練仙子,江湖中令人聞風喪膽的大魔頭,今日竟然落難至此,被一個男子如此隨意擺布。
她心中的委屈和屈辱瞬間湧上心頭,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顫聲質問道:“你,你看夠了沒?”
寧遠抬頭看了她一眼,其實他剛才真的不是在欣賞那雙美腿,而是覺得那傷口有些棘手,需要更加小心地處理,所以才多看了一眼又一眼。
不過,他並沒有去解釋,而是再次取出一份斷續膠,小心翼翼地敷在李莫愁的傷口處,隨後用繃帶仔細包紮好。
完成這一些動作後,寧遠終於鬆了口氣,囑咐道:“應該沒有大礙了,這幾天記得不要碰水,活動時要特彆小心,以免牽扯到傷口。放心吧,不會留下疤痕的。”
李莫愁緊抿著薄唇,心中惱恨不已。她感到羞憤難當,因為寧遠幾乎看光了她的身子,然而她又無法發作出來。
換做以往,李莫愁估計會恩將仇報,等傷勢痊愈後給他一記冰魄銀針,以泄被他看了身子的憤懣。
但是,在見識過寧遠侍女的精湛劍術以及他三枚銅錢的驚人威力後,李莫愁自知武功與對方相差甚遠。自然不會以為可以通過偷襲得手,因此心中的羞怒之情可想而知了。
這戶人家的主人早已發現了庭院中的打鬥動靜,他們躲在屋子裡瑟瑟發抖,不敢出來查看情況。
寧遠走進屋子,找到了那位驚慌失措的女主人。
出乎他意料的是,這位女主人竟然是一位相貌姣好的三十來歲女子。
那女人見寧遠走近,嚇得臉色慘白,眼中淚水打轉。
她結結巴巴地說道:“大俠饒命!饒命啊!你不要殺我,你、你想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說著說著,她竟然手忙腳亂地開始解開自己的羅衣,露出了裡麵的紅色肚兜和白花花一片。顯然是被眼前的情勢嚇得失去了方寸。
寧遠看著眼前這位豐腴美婦人眼淚汪汪的模樣,感到有些無語。
他轉而看向女人旁邊的男主人,隻見那男主人同樣嚇得魂不附體,慌忙跪地求饒道:“大俠,大俠饒命啊!我妻子您儘管享用,隻求您不要殺我們!”
好吧,看來這兩人是誤會了,他看了一眼那美人的紅色肚兜和肚兜下若隱若現的傲人本錢,歎了口氣,解釋道:“你們誤會了,我隻是想來跟夫人要一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