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你喊我什麼?咳咳……嶽父?”
寧遠忙去攙扶任我行,“嶽父,我來扶您上去?”
任我行一把將寧遠遞過來的手推開,死死盯著寧遠,“你把我盈盈怎麼樣了?她現在在何處?”
寧遠也懶得熱臉貼冷屁股,“盈盈現在便在上方。”
任我行目光不善的盯著寧遠,冷哼一聲,率先朝上遊去。
等到他破水而出之時,便見著一白裙女子獨戰梅莊四友,雖然十多年未見,但他還是一眼那人便是他的女兒。
“好好好,爾等竟敢欺負我女兒,真是不知死活!”
說著,身形一展,朝梅莊四友撲去。
梅莊四友驚呼一聲,“任我行?你竟然真被放出來了?”
梅莊四友聯手應付任盈盈一人都有些吃力,更何況又來了個任我行,一時間節節敗退,被打得頗為狼狽。
好在任盈盈見著任我行後,便不再去管他們,淚流滿麵飛撲入他懷中,“爹爹!”
任我行抱住任盈盈,也是老淚縱橫,“盈盈,如今都是大姑娘了,是爹對不起你。”
突然想到什麼,怒氣衝天,“那東方不敗何在?竟敢趁我練功不備,偷襲於我,我非宰了她不可。”
任盈盈連忙將他拉住,安撫道,“爹爹莫氣,東方不敗已經被寧公子所殺。”
任我行微微皺眉,“東方不敗被人殺了?寧公子?”
“那呢!”任盈盈笑意盈盈地指著寧遠道。
寧遠見任我行朝自已望來,微微一笑,“小婿寧遠,見過嶽父大人。”
任我行看著寧遠,眉頭一皺,哪怕是寧遠剛剛救過他,也不準備給他一個好臉色。
目光重新落在梅莊四友身上,嗬嗬笑了一聲,“你們想好該怎麼死了嗎?”
“爹爹!”任盈盈可不想看到任我行一出來便大開殺戒,連忙拉住他,“爹爹,他們也是聽命行事。如今教中損失慘重,正是用人之際,我們先暫且饒他們一次如何?”
既然任盈盈開口,任我行也懶得去管。
任盈盈鬆了口氣,她還真怕任我行不管不顧,非要殺了梅莊四友。
從懷中拿出四顆三屍腦神丹放於四人麵前,“這是三屍腦神丹,你們應該知道其效果。”
梅莊四友臉色頓時難看起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何須如此折辱我四人?”
“非也。”任盈盈搖頭道,“我看中你們四人,才會想著留你們一條性命為我所用。這樣如何,你們隻需聽命於我三年,三年後,我給你們解藥,放你們離開。”
任我行看著任盈盈在那侃侃而談,說服梅莊四友,不由有些欣慰。
又看見任盈盈撲入寧遠懷中,被他占儘便宜,頓時氣得牙直癢癢,劇烈咳嗽起來。
任盈盈羞紅了臉從寧遠懷中出來,忙跑到任我行身邊,“爹爹,可是哪裡不舒服?”
任我行不想讓她擔憂,擺擺手,“盈盈不用擔憂,爹爹好得很。”
任盈盈拍了拍胸口,“嚇死我了,爹爹沒事就好!”
說完,又跳到寧遠身旁,踮著腳湊到他耳邊說著悄悄話。
任我行狠狠剮了寧遠一眼,又捂胸劇烈咳嗽起來。
任盈盈不解地看向任我行,“爹爹?”
任我行,“你離那小子遠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