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些,寧遠看了眼段譽,再看了眼陷入昏迷之中的木婉清,眉頭微蹙。
段譽喘著粗氣,“寧兄,這裡就交給我吧,其餘地方,就拜托你了。”
段譽帶來的幾百人,如今隻餘十幾人還能站著,就連他自已,也是受傷不輕。
寧遠拿出一瓶金瘡藥丟給他,“將傷口處理一下!”
說完,便轉身去尋找其餘地道出口。
寧遠一路疾行,途中又遇到幾波蒙古士兵,皆被他輕鬆剿滅。
可即便是如此,仍舊有越來越多的蒙古士兵從地道冒頭。
他們不急著去攻破城門,反而在城內大肆燒殺搶掠,即便是寧遠再強,也隻是一個人,足漸分身乏術,力不從心。
劍影交錯,寧遠身形如風,鮮血飛濺。
就在他再次震塌一個地道入口時,突然看到趙敏帶著一隊人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寧遠心中一緊,走上前去,看向她身後的人。
那些人一個個麵生的很,但卻訓練有素,身上帶血,顯然經過一番廝殺。
寧遠目光微凝,按住腰間長劍,“這是?”
趙敏生怕寧遠一言不合便大開殺戒,連忙道,“彆,這些都是我的人。”
“嗯?”寧遠依舊眉頭微蹙。
趙敏顯然有些氣了,冷哼一聲道,“他們可都是我請來幫你的,你莫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寧遠愣了一下,見趙敏不像是說假話,這才反應過來,拱手謝道,“多謝!”
趙敏冷哼一聲,擺手道,“這回就原諒你了,那邊我已經解決完了,去彆處瞧瞧吧!”
等到日漸西垂,城內數十地道口終於全部被震塌,逃入城內的蒙古士兵,也慢慢被剿殺。
即便如此,寧遠依舊緊著一口氣,他可沒忘,城牆那邊的戰鬥,還遠未結束。
趙敏坐在地上,毫無儀態的大口喘著氣,看出寧遠的心焦,擺手道,“城內餘下的就交給我盯著了,你快去城牆那邊看看吧。到時失守了,我可白忙活了大半天。”
寧遠微微頷首,叮囑她注意安全後,便轉身朝城牆方向趕去。
而此時的城頭上,已經陷入短兵相接的境地。
城牆上,喊殺聲震耳欲聾,蒙古士兵如洶湧的潮水般不斷湧上,與守城的士兵們展開了殊死搏鬥。
刀光劍影閃爍,鮮血四濺,染紅了城牆的磚石。
喬峰高大的身軀屹立在城頭,雙掌翻飛,每一掌都帶著千鈞之力。
在他麵前,是五名配合默契的蒙古高手。
一人持重錘,一人舞長戟,一人揮狼牙棒,一人耍雙刀,一人使流星錘。
他們進退一體,死死將喬峰拖住。
喬峰剛擊退重錘攻擊,長戟就刺來,剛避開狼牙棒,雙刀又至。
流星錘更是不時呼嘯而來,令喬峰應接不暇。
他雖掌力威猛,卻在這緊密的圍攻中陷入苦戰,衣衫染血,呼吸漸重。
在距離喬峰不遠處,虛竹也是陷入苦戰。
虛竹一身僧袍已被鮮血染紅大半,他的麵容肅穆,雙掌之間,內力如洶湧的波濤般湧動,每一次拍出,都帶著強大的勁風,將敵人震得連連後退。
然而,蒙古士兵們悍不畏死,一波倒下,又一波湧上。
虛竹的步伐沉穩,身形靈活地在人群中穿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