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看著如跳梁小醜般的可紮,臉色愈發陰沉。
他再次使儘全力去拉扯那鐵籠,額頭上青筋暴起,汗水如雨般滑落,卻依然無法掙脫牢籠。
可紮雙手抱胸,滿臉嘲諷地笑道:“寧遠,都告訴你彆白費力氣了,就在裡邊乖乖待著吧!”
隨後朝身後招招手,對著將領耳語幾句,擺手讓其離去。
“我這就讓人去攻下龍尾關,我倒要看看,沒了你,他們能堅持多久。”
寧遠喘著粗氣,“你也就這點本事了,比之那巴特爾,簡直差遠了。”
可紮冷哼一聲:“你已是階下囚,還敢嘴硬?”
寧遠嘴角上揚,帶著幾分挑釁:“哈哈,就算我待在這裡,你又能奈我何?你連靠近我都不敢,還敢在我麵前猖狂?”
在如此多士兵麵前,被寧遠落了麵子,可紮瞬間被寧遠的話激怒,說完,就要大步上前,“笑話,你都是階下囚,我會怕你?”
“將軍,不可。”有將領勸阻道。
“是啊,將軍,那寧遠奸詐無比,將軍過去,怕有危險。”
寧遠雙手抱在胸前,冷聲笑道:“可紮,怕的話,還是好好聽他們的,離我遠遠的吧。”
可紮冷哼一聲,擺脫那些將領,大步上前,“我倒是想看看,你能弄那我如何。”
可紮在距離牢籠還有三步時停下腳步。
就在他準備再次出言譏諷寧遠時,寧遠突然出手,一道細布突然從他袖中飛出,纏繞在可紮脖子上,猛地一拉。
可紮猝不及防,被寧遠拽到了鐵籠前,臉狠狠撞在鐵籠之上,就連牙都鬆動了幾顆。
“將軍!”
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那些士兵一跳,一個個怒吼一聲,就要朝寧遠撲去。
“都彆動!否則我殺了他!”寧遠一手掐住可紮的脖子,冷眼掃向周圍的蒙古士兵。
周圍的蒙古士兵頓時不敢輕舉妄動。
可紮臉色煞白,驚恐地吼道:“寧遠,你放開我!”
寧遠緊緊扼住可紮的咽喉,冷笑道:“現在,讓你的人打開這鐵籠!”
可紮艱難地喘著氣,斷斷續續地說道:“你……休想!”
寧遠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在可紮脖子上留下幾道青色指印,“哼,你若不想死,最好按我說的做!”
可紮感受著脖頸處傳來的巨大力量,終於承受不住,朝著士兵們喊道:“快……打開鐵籠!”
士兵們麵麵相覷,猶豫不前。
寧遠怒喝道:“怎麼?連你們將軍性命都不顧了嗎?”
一名將領硬著頭皮說道:“寧遠,你若敢傷害將軍,你也休想活著離開。”
寧遠目光如炬,“少廢話,再拖延下去,你們將軍可就性命不保了!”
無奈之下,士兵們隻得緩緩上前,準備打開鐵籠。
就在鐵籠即將開啟的瞬間,一支冷箭突然從遠處射來,直衝寧遠而去。
寧遠感受到那支冷箭攜帶著淩厲的勁風呼嘯而來,心中微驚。
他竟從這支箭矢中,感受到了威脅。
這箭的威力極大,速度快如閃電,躲避已然來不及。
寧遠眉頭緊鎖,在這千鈞一發之際,猛地將可紮拉到身前,把他當作盾牌。
“將軍!”周圍的士兵們驚呼出聲。
那支冷箭直直地射向可紮,就在即將射中他的瞬間,寧遠又突然改變主意,用力將可紮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