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白鳳坐在寧遠腿上,她已經許久未與男人這般親密接觸過,尤其是寧遠呼吸噴落在她的耳鬢,讓她不由麵紅耳赤。
不自在地在寧遠腿上挪了幾下,卻被他抬手按住。
“彆亂動,不然弄出火來,我可不客氣了!”
刀白鳳的臉騰地一下紅了,“寧公子,你……”
寧遠卻嘴角上揚,眼中帶著幾分戲謔:“夫人,這可怪不得我。”
此時,房間裡的氣氛越發曖昧,刀白鳳心跳加速,不知該如何是好。
而寧遠則一臉玩味地看著她,似乎在等待著她接下來的反應。
刀白鳳緊張地有些結巴,“你……我聽你的,你會放過譽兒,對嗎?”
寧遠沒有說話,兩人就以如此尷尬而又曖昧的姿勢坐著,看著那一柱香慢慢燃燒,直到剩下下最後一截。
“看來,段譽是找不過來了。”寧遠出聲道。
段譽沒來,刀白鳳心中又喜又憂。
寧遠手輕撫在她腰間,笑道,“放心,夫人,你還有我呢!”
刀白鳳心中苦澀,搖了搖頭,剛準備站起身,便聽到外邊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
而後,數十手持弩箭的士兵衝進寢宮內,一時間,寢宮之內充斥著沉重的呼吸聲和金屬的摩擦聲。
一進入寢宮內,士兵便迅速四散開來,將二人齊齊圍住,弩箭對準他們。
寧遠回頭看了眼,香剛好燃儘。
段譽從士兵身後大步走出,眼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尤其是看到刀白鳳被寧遠抱在懷中,兩人以極其親密的姿勢緊挨在一起,更是讓他怒火攻心,雙手握拳,關節因為過度用力而發白。
“寧遠,放開我母親!”
段譽的怒吼聲在安靜的寢宮中回蕩,仿佛要衝破屋頂。
寧遠卻絲毫不為所動,反而將刀白鳳摟得更緊了些,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段兄,何必如此大動肝火。”
刀白鳳見狀,心急如焚,忙道:“譽兒,莫要衝動。”
段譽怒視著寧遠,吼道:“你這無恥之徒,你……你……”
說罷,他抬手就要示意士兵放箭。
刀白鳳驚叫道:“譽兒,不可!”
寧遠冷笑一聲:“段兄,你莫非是第一次認識我不成?就這些人,你以為能拿下我?再說……”
寧遠抱著刀白鳳,朝前走了一步,“你問問他們,敢對我動手嗎?”
寧遠每朝前走一步,那些士兵便朝後退一步。
段譽看到這一幕,心中的怒火幾乎要將他整個人燃燒起來,他雙眼通紅,再次怒喝道:“你們還愣著乾什麼?給我放箭!”
然而,那些士兵望著寧遠,身體卻不由自主地顫抖著,他們握著弩箭的手也開始微微發抖。
寧遠抱著刀白鳳,嘴角掛著那一抹輕蔑的笑,再次緩緩朝前邁出一步。
那些士兵就像是見到了洪水猛獸一般,齊齊地向後退了一步。
寧遠的步伐沉穩而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他們心頭。
他再次向前,士兵們又驚恐地後退,他們的腳在地上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響。
士兵們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有的人額頭上豆大的汗珠滾落下來,滴在地上。
寧遠的眼神如同鋒利的刀刃,掃過每一個士兵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