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子得罪公子,是我教導無方。隻要公子願放犬子一馬,需要什麼,公子儘管開口,隻要國公府能做到的,絕不推辭。”
他已明白,此事的決定權,還在寧遠手中,與其同田弘遇浪費口舌,不如直問正主來得痛快。
寧遠微微抬眸,眼神中依舊波瀾不驚,他沉默片刻後,緩緩開口道:“國公爺,你可知今日之事,換作普通女子,她們會遭受怎樣的命運?”
國公爺麵露羞愧之色,低頭道:“公子教訓的是,犬子的行為確實惡劣,我定會好好管教。”
寧遠冷哼一聲:“管教?國公府仗勢欺人也不是一日兩日了,若隻是口頭管教,怕是難以服眾。”
國公爺猶豫片刻,一臉肉疼說道:“公子,我有辦法,可以幫你解決一些麻煩事。”
“嗯?”寧遠微微抬眉,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疑惑:“什麼麻煩?”
國公爺神色凝重,壓低聲音道:“各路勤王之軍快到長安,同時各地起義不斷,天下局勢動蕩不安。公子,這長安怕是太平不了多久了。”
寧遠笑了聲:“這算什麼麻煩?”
國公爺愣了一下。
這還不算麻煩?
好在寧遠未讓他為難,略帶好奇問道:“不過你還是可以說說看,你的解決辦法。”
國公爺鬆了口氣,連忙道:“公子是不是還沒找到傳國玉璽?”
“我要那東西何用?”寧遠一臉無所謂。
國公爺再次愣住,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對傳國玉璽如此不在意之人,不過過他很快回過神來。
“公子,傳國玉璽意義重大,得之可正名位,安天下人心。如今局勢動蕩,若公子能擁有傳國玉璽,便可在這亂世之中占據主動,號令各方勢力。”
寧遠笑道:“我又不想登皇位,要它何用?”
國公爺徹底無言,眼神幽怨地看著寧遠,心中暗歎,這位公子當真是與眾不同,對這天下人趨之若鶩的傳國玉璽竟如此不屑一顧。
一想到說不動寧遠,自已兒子就將命不久矣,國公爺臉都急紅了。
陳圓圓看不下去,拉了拉寧遠袖子。
寧遠無奈,隻能道:“好吧好吧!既然如此,那國公爺就將玉璽拿來吧。”
國公爺頓時如逢大赦。
“公子放心,我這就派人去將玉璽找來。”
國公爺說完,便火急火燎地帶著隨從離開。
寧遠則將那公子哥交給田弘遇,自已帶著眾女繼續在長安城中逛街,仿佛剛才的事情隻是一個小插曲。
而經剛才那一鬨,長安人皆知道寧遠等人的身份,圍觀的人更多,不過再無人敢擋路。
“不愧是寧公子,身邊美人真多,換作是我,啊……爽死。”
“你們說,公子晚上要禦幾女?身子受得住嗎?寧公子不愧是寧公子,腎是鐵打的吧?”
“這一天一個,至少也得排上半月,嘖嘖……”
那些汙言穢語一字不落的落入寧遠耳中,聽得他滿頭黑線。
郭芙自然也有聽到,伸手在寧遠腰上摸了摸,揚起臉,一臉好奇。
“真是鐵打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