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
又是連續四五道驚雷轟在銅棺上,震得銅棺發顫黑氣四溢。
我望著那兩人,一個沐浴在雷霆之下,一個化作火球。
不禁咂舌,挑眉。
這是認真地?
這種戰力,這種破壞力未免有點誇張了吧,超標啊。
難怪是天罰啊,由這兩個家夥執行這不是讓誰死誰就必死嗎?
沒有這口銅棺或許真的沒法應對這兩人。
我思索著要怎麼乾掉這兩個家夥時,九珀直起身子從陰陽銅棺下離開。
我本想喊著她呢,可忽然間我看到她左上臉的龍紋消失了,手背上的龍紋也同樣消失。
有那麼一瞬她身上沒有了任何一張龍紋的氣息,但下一瞬一條金鱗遊龍出現了,神異玄幻的新圖騰。
那是一條嶄新的龍紋,如今她僅有的龍紋。
九紋合一。
九珀睜著菱形金瞳走在雷雨中,那無秩序亂砸的天之雷像是找到了目標,一時間三道裂空驚雷先後砸在九珀身上。
雷聲如鼓,九珀的心臟同樣如鼓,打著輕快,獨特的節拍,那滾滾雷音是最好的伴奏。
雷光散去九珀安然無恙的走著,那些雷霆連她頭發絲都沒能碰到,
如果仔細去看能發現那些雷霆在即將碰到九珀時就被什麼東西給阻擋住了。
周圍,地縫裡那些狂亂的火焰也是,不少火蛇撲向九珀被無形的力量阻擋在外。
好似有什麼東西盤繞在她身旁,守護著她。
九珀對著天雷遙遙一指,倏然間天雷的腦袋消失,缺口殘破不堪像是什麼咬走了。
可隻是呼吸的功夫,雷弧又重新彙聚成了天雷的腦袋。
“嘖,這丫頭貌似生氣了”我咂舌一聲將陰陽銅棺放下,體型再度膨脹金紋遍布任由天雷砸落。
本來陰陽銅棺就是幫九珀擋天雷的,不過現在看用不到了。
這丫頭什麼時候會的九紋合一?
我可不記得我教過她這個......這個也沒法教。
這些大異之人還真是天生開掛。
我拎著銅棺衝出將準備插手的地火砸飛,地火散成萬千火焰。
霎時間數十條火龍一同飛來,雙手抱著銅棺重掄一圈讓火龍一一破散。
金血悄然從我體表滴落構成一道金血刀刃斬向天雷。
此時天雷正被九珀纏的難以脫身,金刃劃出刁鑽的角度,天雷不用眼睛去看也感知到。
但他不予理會,任由金刃切斷他大半肩膀,
九珀雙手一合又以那種詭異方式讓天雷的腦袋消失。
但就算這樣,轉眼雷霆又重新構成了天雷的身軀。
另一邊我以陰陽銅棺壓住火焰戰旗,一隻手爪抓住地火的腦袋,另一隻手按住他胸膛硬生生將那顆腦袋拔了出來。
可一恍惚那顆腦袋變成了大火球燒的我鱗甲融化,地火的身軀從我手下消失。
火焰在不遠處構成地火的身形,那把火焰戰旗也回到了他手中。
我甩甩著火的手爪,另一隻帶血的手爪拍在銅棺上。
嘎吱.......古樸的青銅棺槨再次打開,無儘黑氣冒出纏繞那些無處不在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