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須擔心她對你不利呢?”
我眸子驟然縮了一下,平躺在地上的陰陽銅棺瞬間立了起來,可還是晚了一些那道虛實不定的銀眸魂體已經來到我身旁。
麻子在我身旁,一隻手虛抓我手腕,實際上若是沒有我體表那一層絕斷她已經得手了。
我對張三譏諷質問:“這就是你說的她沒有威脅性,沒有壞心?”
張三也才剛剛反應過來,抓抓後腦恨鐵橫貼不成鋼的瞪麻子一眼,無可奈何的解釋:“她........她的確沒有壞心啊。”
“她隻是想抓你手腕,和你拉拉手這應該不是什麼壞心思吧。”
“她要是真想殺你,那她的手應該放在你脖子上,而不是你手腕上。”
“再說她可是從鎮壓地府的那扇門中抽出功夫來找你,這不很難得.......”
這話說的張三自己都心虛。
深淵底層那扇門戶因為失去了麻子的鎮壓,門開始搖晃不定,詭異,無法形容的奇妙力量正在從那扇門流露出。
血黃河水如積蓄已久的駭浪順著門縫湧出,甚至想要將這扇門徹底衝開。
但在門邊一直守著的李四怎可能讓它如願,李四深深吸一口氣,那架勢好似要將此地的空氣抽乾。
雙手揚起,血管竟是黝黑的,好似一條條扭動的蚯蚓在皮下掙紮,雙臂原本的膚色瞬間褪去。
充實飽滿的血肉也眨眼變得乾枯。
李四的兩條手臂成了枯樹枝,而後雙掌張開猛然下落。
乾枯烏黑的手臂所發揮出的勁力竟比原來還要恐怖好幾倍,手掌落下引發撕裂萬物的狂風封,風勢撼動整個深淵,旋風甚至衝出深淵橫掃整個熒洲島
狂風下砸,從地府源源不斷湧出的陰氣在這一掌下都要老老實實縮回去,而那些血黃河水即刻被勁風壓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