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強行吞下去實力拔高到恐怖的境界,使得我能送麻子他們離開,又放開自己借助那些陰的力量讓自己炸開。
整個地府世界都要搖晃幾下,獨目嬰孩都要閉目,我卻沒死。
我很扛炸嗎?
才沒有,自己爆炸的時候我可感知的清清楚楚,自己魂體有多麼脆弱,炸開的瞬間自己如同被針戳破的氣球,飛舞空中自然破開的泡沫。
脆弱,輕如塵埃,其存在渺小到會被一陣莫名而來的風給吹散。
自身融合太雜,吃下那些消化不了的陰,當炸開時那些陰也會把我魂體炸成千塊,萬塊。
所以我對我現在自己這副殘缺,透明可還算是完整的魂體感到疑惑。
我魂體不該殘留,泯滅消失才是我的歸宿。
這樣的幸存,僥幸活下來可讓我感覺不到任何一點高興,反而有一種災厄,不太好的預感。
雖不死,但好不到哪去,曾經吃下去的那些魂體所給我帶來的特性,力量已經消失,要是還在才怪呢。
這樣千瘡百孔比漏勺還破爛的魂體怎可能留住那些特性。
沒了特性,還沒行動能力。
主要原因是傷得太重,麻子在陽間遭到天地規則削切本源導致魂體受傷,而我的傷比起麻子還要重一倍多。
麻子還有本源,我啥也不剩,充其量剩一口吊著的氣。
無相說的沒錯,我活下來簡直是邪門。
活下來已是邪門的事,想要沒事就純屬做夢了。
該死不死,必成妖禍。
見我沒死,無相罵的更凶了:“該!活該!”
“撿了便宜你走不就行了,非要拚著命作死,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還有這麼個愛好,天賦呢?”
反正自己現在失去了行動能力,沒了反抗能力。比起案板上的魚還要慘,
魚被殺之前還能蹦躂兩下,我僥幸不死可也動彈不了一點。
隻能默默等待接下來的揣測不安未來的命運。
有人聊天我自然樂意,沒了任何束縛壓力的笑道:
“這方麵的天賦是與生俱來的,作死不是本事,作死完還能活下來才是本領。”
無相:“.......”
“你浪費了一切,辜負了一切!”
“地府四嬰,三世道人所做出的犧牲,決絕都因你的衝動變得毫無意義,你的衝動毫無意義!”
“那咋了?”我耍無賴似的反擊一聲,無相頓時被噎的沒聲了。
“他們所做的犧牲與我何關?他們要做什麼可一直沒有用與我說清楚過,他們也沒徹底相信過我。”
“衝動?我這叫衝動,你那就不叫衝動了?”
“你本來也有機會走,你不還是非要秀一下。”
說到了無相的痛點,他立馬惱羞成怒:“你懂什麼!你知道什麼!”
“這是恩怨,我與他,我與他們的恩怨!”
“就那樣離開不如直接殺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