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又又失神的抓住地火簪子,老父親李四見了甚是惆悵,
怎麼說都是一樁不該有的因果,就如同他與他妻子當初本就不應該。
一份因果造就另一份因果。
“爹爹,我有些不懂。”
李四提起精氣神,以為是她對這地火簪子還有些迷茫之處:“不懂什麼。”
“不懂他。”
李四:“.......”
“不懂就對了,有時我也看不懂他。”
“簪子收下吧,既然他選擇把這個給你,已然說明了他的態度。”
“分手禮?”李又又揚起呆萌又可憐的小臉。
李四腦袋發昏,扶住額頭:“如果是就太好了。”
“即將到來的浩劫無人能置身事外,你的魂炎已經達到瓶頸,在大劫中若想自保就必須有所依仗。”
“原本我是準備將你封印起來的........”
話未落就見李又又倏然起身遠離李四,如臨大敵,李四張張嘴巴無奈閉上。
“我知道你不喜被封印,可為了你安全隻能那樣做,如今有了這簪子,你自保足以。”
“省的我多操一份心了。”
“爹爹我想去找他。”
李四揶揄道:“怎麼?有了簪子多了底氣就想去和他身旁那麻家的女孩打一架?”
李又又嗔怒:“誰說要去打架了,再說就算要打,我根本就不怕她!”
“那可不一定呢”李四輕笑著說。
“這地火簪子不是凡物,原身是一杆大旗,後來應該是被他祭煉成了這樣,你能讓其恢複原狀,也可縮小成簪子。”
“東西是好東西,可也要會用才行。”
“雙兒呀,你這般匆匆上門怕是打不過,會挨揍的。”
“哪有你這樣看扁自己女兒的,誰會上門挨打啊。”李又又惱羞成怒:“這東西我不會,我又不是學不會。”
李四收起戲謔,眼見目的達成,他故意勉為其難的留下李又又教導她地火簪子的用法以及妙處。
李村外的打鬥剛剛停歇。
我帶著安撫下來的麻箐從狼藉不堪的林子裡走出,可見樹木都有不同程度的扭曲。
逆天長,黑舌連忙一副看戲的姿態轉為正經。
當著麻箐的麵送東西不亞於找死。
好在我實力高她一籌,在李村勉強壓製著直到外麵她才爆發,於是便打了一架。
結果隻能是她傷不到我,我也傷不到她,發一發脾氣也就完事了。
我試著將天雷大戟祭煉成的簪子送給麻箐,麻箐卻是連看都不看。
她的想法很容易猜,她麻箐才不會收下和李又又手中簪子同層次的東西,那不就顯得她和李又又是一個段位了。
反觀黑舌眼睛都綠了,她有幾分眼力勁天罰的產物認得。
“這簪子她不要,不如給我吧。”
她賣弄青澀的臉蛋,諂媚說道。
麻箐隻是微微回頭,麵無表情看了她一眼,黑舌當即就斷了念想。
寶物和小命哪個重要她還是清楚的。
逆天長打趣說:“大方啊,這種寶物說送就送了。”
我手掌一翻天雷大戟變成的簪子消失不見:“大戟和戰旗對如今的我來說提供不到什麼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