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不知不覺渾濁,色彩也暗淡了。
我的手中黑鬆鼠消失了,不遠處一隻鬆鼠睜開血紅眼瞳,
漆黑的八條尾巴尾巴一一展開。
“吱吱吱(天魔......)”空間扭曲,我突入八尾紅眼鼴麵前,一巴掌拍散它的鬼域,
手掌壓製它腦袋按進土裡,隻有幾根尾巴露在外麵。
我抓住八尾紅眼鼴尾巴猛地砸入地麵,抽出來換個方向繼續砸下。
砰!抬腳狠狠將八尾紅眼鼴踩進土裡。
周遭剛有的異象與即將浮現的霧氣消失。
泗水監侯無可奈何的捂住腦袋:“這些家夥腦袋是被老鼠啃了一口嗎?”
“這死鬆鼠也敢作祟?”
我用腳鎮壓八尾紅眼鼴,詢問:“對策局早有準備三十六郡鎮壓的東西能搞出什麼事情?”
泗水監侯搖搖頭:“自然是不可能,關於鎮壓之地對策局向來是嚴防死守,連它們逃出的可能性都算到了。”
“它們家夥試圖暴動,沒記下就沒製伏了,還有幾處地方仍然在抵抗不過馬上也鎮壓了。”
“真正麻煩的不是那些郡鎮壓的東西,而是這世間的邪物。”
“或許是因那隻眼,也可能是人形剪影的蠱惑,如今各地都上報邪祟有異動。”
“主意異動為性情大變,皆不被白日限製,重點有二,一是邪祟在互相廝殺吞噬,二是邪祟無緣由的攻擊凡人。”
“邪祟相互吞噬並非是首例,但邪祟習性不是以同類為食,以同類為食那隻有在極端情況下。”
“如常人隻在極端情況下有過易子而食。”
“對凡人下手乃是大忌,陰陽之所以能平衡並非是因對策局對它們的威懾,而是
它們心中自有規範守恒。”
“然而現在它們的規範守恒沒了,好失去法律約束的人一樣。”
泗水監侯怒不可遏攥起拳頭:“該死啊!”
紅鸞指指天空閃爍的流星:“不是有那什麼天蛛係統嗎?”
泗水監侯驀然泄了氣,對天蛛係統少了份自滿:“天蛛係統是能全境打擊,可現在是全境都發生暴亂,難道一個地區出問題就要把一個地區抹滅?”
“不可能的事情,天蛛係統打擊個彆對象一打一個準,但範圍與數量達到一個量級時就顯得非常束手。”
“先不計天蛛係統的武力耗材儲備,光是一次性運算處理如此大的範圍都是不切實際的事情。”
“天蛛係統指望不上,如今隻能看各地對策局分局以及民間行裡的能人異士。”
“對策局首要目標是在邪祟亂世中保護群眾,其次便是研究出原因。”
“原因?這裡不就有一個試圖暴動被鎮壓的暴徒”我冷笑著將裝死的八尾紅眼鼴從地裡踢出來。
它能混到八尾,裝死技藝自然不是虛的。
被踢出來還一副死樣,八條尾巴淩亂擺著,口含血跡。
我隨手抓來一隻蟑螂放到紅鸞麵前,
紅鸞心領神會將八尾紅眼鼴的紅線揪出來,另一隻手抓住蟑螂的紅線。
八尾紅眼鼴尾巴瞬間支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