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遲下手陰險,照著其小腹就是一記膝頂。
張順之當即卷縮在了地上。
好半天才怒道:“你們可是公差,怎麼能這麼無恥。”
“你們汙蔑我。”
“汙蔑你?”陳遲笑得更陰險了:“信不信我們再給你加一條。”
“說你衝進來大理寺,企圖非禮我們大理寺少卿。”
“你要是不服,可以去報官告我們。”
“你們……”張順之被氣得差點吐血。
這哪裡是什麼公差,分明就是土匪。
深夜!
女帝寢宮。
王昭月把白天的事情彙報一遍。
女帝的臉上異彩比上一次還要充沛:“好,好一個小捕快。”
“真有意思。”
“栽贓陷害。”
“對起朝中那些大臣們來定然不會吃虧了。”
“我要此人成為一柄利劍。”
“昭月,以後不管他做什麼,你隻管全權支持,不用請示我。”
“那個張順之是氏族張家的人。”
“若是陸奪能夠幫我解決了張家。”
“那還真是件不錯的事。”
翌日。
陸奪幾人才剛到大理寺,已經有人等著。
戶部侍郎張逆。
同樣是四品大院。
四十多歲的年紀,看起來老練無比。
沉臉望著王昭月道:“王大人,張順之和秦瀟湘是我張家之人。”
“他們有什麼冒犯的。”
“我在這裡賠個不是。”
“但是王大人這樣做,是不是有些過了?”
王昭月淡淡哦了句:“此事乃是我們許大人親自吩咐的。”
“張大人有什麼疑問,隻管去問我們許大人就是。”
張順之不想聽這種官方話。
目光落在陸奪身上:“陸奪是吧。”
“你跟秦瀟湘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不過你在瀟湘閣讓他們吃了屎,也算是扯平了。”
“所謂冤冤相報何時了。”
“放人,這件事就算了。”
“你有什麼條件可以提。”
陸奪聽出來了話中的威脅之意。
來的是個朝廷大員。
意思很明顯。
玩陰的對方也可以利用權利。
頓時顯得一臉無辜道:“張大人說笑了。”
“我就是個小捕快,怎麼能乾涉大人們的決定呢。”
“此事查起來麻煩。”
“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有結果呢。”
“不過按照我們大理寺的規矩,其中有一條交上罰款就可以放人。”
“刺殺之事畢竟是出在瀟湘閣的。”
“讓他們交點罰款,這件事也就過去了。”
“那你覺得需要交多少罰款?”張逆冷笑問了一句。
今天大理寺能敲他。
改日他就可以利用戶部敲大理寺。
所以隻希望大理寺不要太過分。
陸奪眨巴眨巴眼睛:“一人交個一千兩吧。”
兩千兩銀子,足夠補上他們扣的那些俸祿。
“你一個月二兩銀子,可真敢開口啊。”張逆臉沉了幾分。
兩千兩對於張家來說雖然不多。
可是算下來,也是一筆巨款。
他不想給大理寺。
“這是我們大人的規定。”陸奪保持著笑意,直接把鍋丟給了許抱真。
張逆微怒:“那就勞煩請你們許大人出來聊一聊。”
“誰找我?”恰巧,許抱真從大理寺外麵走了進來。
張逆帶著幾許告狀的語氣:“許大人,你們抓了我們張家的兩個人。”
“我來交罰款領人。”
“你手底下的人說一人要一千兩。”
“還說是你定的?”
“一人一千兩?”許抱真皺眉坐下:“誰說的?”
張逆指向了陸奪。
“放屁。”許抱真狠狠瞪了陸奪一眼:“我說的話你竟然記不住。”
“什麼一人一千兩。”
“我說的是一人一萬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