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昭月也不好得說什麼,隻能看向了女帝。
她知道自已命令不了那個師叔。
但是陸挽歌一定會給女帝麵子。
隻要女帝願意的。
女帝始終打量了王昭月,笑意也變得濃烈起來:“你終究是長大了。”
“行吧,你也沒跟我提過什麼要求。”
“那我就保他一命。”
王昭月恭敬退後,已經到了門口:“多謝陛下。”
說完還順手帶上了門。
女帝發話,那陸挽歌一定會出手,她也就可以放心了。
不管什麼隴西崔氏的死士,還是冠絕天下的高手。
有陸挽歌在,任何人都動不得陸奪分毫。
“陛下,我可沒答應要保護那個賤人。”王昭月走後,陸挽歌的聲音之中帶著幾分抱怨。
“當真?”女帝側躺在床榻之上,絲毫不掩飾那對大大大……
陸挽歌語氣堅決:“陛下若是不信,那我直接去把那個賤人殺了,也就用不著我去保護了。”
女帝換了個姿勢躺著,另一邊大大大,還是一樣的大大大,橢著!
略帶調侃的笑起來:“大家都是女人,何必嘴硬呢。”
“去吧,我都答應昭月了。”
“你就護著你口中的賤人一次。”
“免得昭月她師父回來,說你連自已的師侄都不照顧一樣。”
“又要找你打架。”
陸挽歌淡淡哦了一聲:“一個賤女人而已,我怕她作甚。”
“就算再給她一百年,她也打不過我。”
女帝微笑著揉了揉額頭,開始閉目養神:“她是打不過你。”
“可是你倆打架,我這皇宮得被拆一半。”
“現在國庫空虛,可是沒錢修了。”
女帝不再說話,她很清楚,陸挽歌一定會去。
夜幕下!
陸奪躺在自已的小床上。
心想著陸挽歌都好幾天沒來了。
恢複了兩天,感覺自已又能日穿天地。
摟著陸挽歌睡覺很舒服,重要的是有安全感。
什麼牛鬼蛇神來都不怕。
陳遲說的桃花硬,應該就是陸挽歌吧。
心裡剛嘀咕兩句,他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張口就來:“老婆大人快來,我今晚要挨著你睡。”
嘭。
話說完,陸奪感覺到自已身體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抬了起來,狠狠砸在地板上。
“你就不能對我溫柔點。”陸奪哎喲一聲,揉著屁股站起來:“謀殺親夫可是重罪。”
陸挽歌不知道什麼時候來的,也不知道怎麼來的。
此時已經躺在了床上。
今晚穿的是一身黑袍。
看起來就像個高貴的女王。
冷冷凝視著陸奪道:“你還真是不怕死,去招惹隴西崔氏那些人乾什麼。”
“一個捕快,想要做皇帝都做不到的事情不成?”
陸奪眨巴眨巴眼睛。
聽陸挽歌這語氣,是在責備。
而陸挽歌這種人,是不會去責備一個陌生的人。
頓時賤兮兮的走了過去,身子一倒,直接躺在了陸挽歌懷裡:“有娘子你在,我怕什麼?”
“他們殺了我,你去把那隴西崔氏都殺了就是。”
“你少犯賤。”陸挽歌嘴上罵著,卻沒有推開陸奪。
而是瞪了一眼:“好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