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令不管不顧,笑嗬嗬的走了過去:“崔大人放心。”
“我這個消息絕對有價值。”
“一會你聽了若是覺得沒價值,我也不用自首了,直接跪在你麵前臨死。”
崔誠覺得這番話有點搞笑。
反正沒什麼威脅,那就看著唄。
笑嗬嗬的負手而立,擺出一副高傲姿態:“好啊,那本官倒要看看你這種小醜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說話間,縣令已經走到了崔誠麵前:“大人,這個秘密,我隻告訴你一人。”
說著把嘴巴湊了過去。
崔誠也很配合的歪頭,把耳朵貼向縣令。
還真有那麼幾分說悄悄話的樣子。
然後……
縣令忽然臉色驟冷。
一隻手化為掌,閃電般抽向了崔誠的臉。
縱使他隻是個文官,可也是個大人。
用儘全力的一巴掌,打得崔誠後退兩步。
聲音響遍整個公堂之上。
聽著都疼。
最疼的當屬崔誠。
可更多的是懵逼。
捂著臉有點迷茫,又有點不可思議:“你乾什麼?”
“乾你。”這次縣令跳了起來,巴掌轉換為拳頭。
嘭。
一拳砸在崔誠腦門上。
落地之時,又是一腳踹在崔誠肚子上。
崔誠整個人被踹翻。
縣令這一套下來,堪稱一個行雲流水。
跳上前就是拳打腳踢。
崔誠也是個文官,不會什麼武功。
加上被忽然襲擊,他沒閃。
腦袋的疼,加上被人拳打腳踢,讓他隻能本能的伸手抱住了頭。
嘭嘭嘭。
縣令頗有幾分下死手的味道,繼續打著。
“住手,你乾什麼?”終於,一邊的崔元啟反應過來,跳起來怒罵:狗縣令,你給我住手。”
“你知道你在乾什麼嗎?”
此刻的縣令隻感覺一陣暢快。
神清氣爽那種。
所以一邊打人,還能一邊輕鬆回答:“你瞎眼了嗎?”
“老子在毆打朝廷命官。”
“毆打四品大員。”
“京都縣令毆打上級長官,這樣的罪名,夠我去大理寺判刑了吧。”
……
崔元啟有點沒反應過來。
也有點無語。
你自爆就自爆,怎麼還毆打朝廷命官了?
毆打就算了,你為什麼不去毆打那些三品大員。
你要進去大理寺認罪,直接毆打大理寺的官員不好嗎?
不對,那小子在打我們隴西崔氏的人呢。
再一次反應過來的崔元啟大吼道:“住手,你給我住手。”
雖然聲音喊得老大,可他也不敢衝上去阻止。
因為他也是文官。
看縣令打得那麼凶。
他怕上去一起被打。
跟崔誠是兄弟,但是隻能有福同享,不能有難同當。
喊了兩句,崔元啟自已都清醒了不少,轉身對著一群巡河水軍大吼:“你們這群廢物,還在站乾什麼?”
看到那個狗縣令在打我們隴西崔氏的人?”
“快給我攔住他。”
“不對,給我乾死他。”
“往死裡打。”
隴西崔氏的人原本在懵逼之中,這下子紛紛清醒過來。
嘩啦就衝了上去。
與此同時。
陳遲直接推了王頂一把,正好撞到了幾個巡河水軍。
當即吼起來:“大理寺的兄弟們,隴西崔氏欺人太甚,竟然敢動我們大理寺的人,彆慣著,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