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你定什麼罪,我就是不認。
朝堂之上,你定罪,我就反駁。
許抱真也沒想著三兩句話就能定罪。
隴西崔氏那種囂張的,直接打。
而盧氏這種咬文嚼字的,那就給他玩不要臉的。
心中有了對應方法,許抱真冷笑著嘲諷起來:“盧大人,你們盧氏有沒有謀反之心還不好說。”
“但是吧,現在你們盧氏的人要刺殺我們四個三品大員,是事實。”
“謀反之罪已經認罪,我大理寺親自審的,我大理寺卿親自定的。”
“在我大理寺,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
“就算汝南盧氏的人,也彆想著用你們的什麼功勳,什麼身份背景來讓我放人。”
“還有,造反這件事,最好跟盧大人沒什麼關係,不然的話,我大周律法無情。”
“就算是盧氏,也嚴懲不貸。”
今天的許抱真,很硬氣。
確切的說,今天許抱真說的話,很硬氣。
隴西崔氏沒有被滅之前,許抱真說話總是客客氣氣的。
除非你逼急了他,他才會跟你動手。
但是今天的許抱真,說兩句話的氣勢,就是那種,我今天就是要乾死你的語氣。
不是許抱真變得硬氣了。
而是今天的許抱真想要硬氣。
因為乾掉隴西崔氏之後,女帝讓所有世家都看清楚了一個事實。
不是怕你們,而是之前不想動你們。
真的動手,這大周還是皇帝最厲害。
許抱真身為女帝最忠實的狗之一,說的話,做的事。
多多少少都有點代表女帝的意思。
所以今天的許抱真很硬氣。
盧錯身為讀書人,明白許抱真那點小想法。
不過滅隴西崔氏,他們盧氏也是功臣,現在不好得在朝堂上罵出來。
隻能保持著幾分讀書人的氣節,硬氣道:“許大人若是有什麼證據,儘管拿出來。”
“若是沒有,就不要空口無憑。”
“還有,許抱真,雖然我對陛下忠心耿耿,但是我還是要罵你。”
“明明一點小恩怨,給彆人定謀反之罪,還要抄家滅族。”
“真是不要臉到家了。”
“想要對付我,那請你光明正大的來。”
“彆搞些下三濫手段,掉身份。”
盧錯身為大周小文聖,有著自已的高傲。
就像當初的西陵侯一樣。
許抱真微笑著,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條縫,忽然語氣變得有幾分玩味:“盧大人不愧是盧氏的中流砥柱。”
“你們這些讀書人,很喜歡罵人嘛。”
盧錯聽著很得意,身為讀書人,他可以做到罵人不帶臟字。
說兩句無恥,那都是委婉的。
許抱真這麼說,他就當是誇讚了。
最後還忍不住嘲諷一句:“我們儒家一般不罵人,當我們要罵人的時候。”
“那就是沒有把對方當人了。”
“所以許抱真,你想要試試嗎?”
“正好我也看你挺不爽的。”
看著盧錯那得意樣,許抱真也不生氣,隻是語氣更玩味了。
接著搖頭質疑:“可我覺得盧大人不怎麼會罵人啊。”
“要說罵人,我覺得你們儒家跟我們寇大人比起來,差遠了。”
“要不讓咱們寇大人教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