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王頂已經想得很通透了。
該分多少,許抱真自已會給。
不然自已去問,惹得許抱真不高興了,可能會把他那一份獎勵給黑了。
“吃飯。”陸奪繼續往前走著。
這回是下班時間,當然是吃飯啦。
上輩子當牛馬。
這輩子這都當官了,怎麼可能還當牛馬。
隻是在他說完話的時候,王頂和陳遲同時停了下來。
特彆是王頂,捂住了自已的錢袋子:“我可沒錢。”
陸奪頓時很嫌棄的白了他一眼:“說讓你給錢了嗎。”
“再說了,你現在好歹是大理寺承、”
“六品官。”
“你去吃飯,人家敢給你錢?”
陸奪還沒說完呢,陳遲很讚同的附和起來:“就是。”
“你不跟他們要錢就不錯了。”
“吃飯都還要給錢,你當官乾什麼?”
“一會咱們直接找一家好一點的店,最好是老板娘漂亮那種。”
“讓老板娘過來陪酒。”
……
王頂聽著,差點打了陳遲一頓。
這貨真是不當人。
陸奪則是沒反對陳遲的說法,也沒讚同。
忽然伸手摟住了陳遲的肩膀:“金縷衣呢?”
“什麼金縷衣?”陳遲滿臉迷茫的推開陸奪的手,繼續往前走。
陸奪卻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跳上前繼續摟著其肩膀:“就之前那丟了金縷衣的妹子。”
“像站起來的豬一樣那位,眼睛是你打的吧?”
陳遲眼珠子機智的轉了轉,很堅定的搖頭:“沒有。”
“陸大人,雖說你現在是個官,也不能如此汙蔑我吧?”
“大不了你扣我俸祿,但是這種事,我絕對沒有。”
這次沒等陸奪回答。
王昭月在一邊很鄙夷的雙臂環胸,唾棄著往前走:“他們看不清楚。”
“我可是看清楚了。”
“在詩會上,你去搶人家首飾。”
“那姑娘反抗之下想要抱住你,你打了她的。”
“眼睛也是你打的。”
“還有那金縷衣,我看著你扒的。”
“還不承認?”
“莫非你是真的看中了人家美色,她拒絕你,你才惱羞成怒打的她?”
王昭月越說越調侃。
陳遲已經黑臉。
被王昭月看到,那就是沒得解釋。
陳遲也懶得解釋了,聳肩道:“大人你可以打我一頓。”
“但是不能侮辱我。”
“就那頭豬,王頂都看不上她。”
“還不如一塊豬肉煮熟了挖個洞呢。”
“沒直接把她殺了就不錯了。”
陳遲承認了打人。
但是沒承認金縷衣的事情。
陸奪不依不饒,能乾出這種事的人,肯定隻有陳遲。
以前公堂之上,那妹子說金縷衣的時候。
他看了陳遲的表情。
肯定有事。
趁著陳遲不注意,陸奪忽然來了句出其不意:“那金縷衣呢?”
陳遲翻了個大白眼:“不知道。”
“什麼金縷衣,沒見過。”
總之,打死都不承認。
陸奪隻是意味深長的笑著,一件金縷衣而已。
彆說十萬兩,就算一百萬兩,一千萬兩,他也不會找好兄弟要。
隻是陳遲從來就不是那種貪財亂拿東西的人。
能被陳遲看中。
隻能說明這金縷衣,是寶貝。
而且不光是值錢的寶貝,還有彆的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