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奪哥快走。”王頂距離也不遠。
他沒有半點猶豫,擋在了陸奪前麵。
他知道的,陸奪不會武功。
抓個毛賊還行,對付這種高手,一點都擋不住。
雖然自已也擋不住,但是為了兄弟,他選擇站在前麵。
“滾。”盧秋水看都不看王頂一眼,抬手就是一掌。
王頂被打得飛出去,跟王昭月一樣口吐鮮血,失去了戰鬥力。
陸奪本來想跑的。
但是想想著這種情況也跑不掉,那就等死吧。
若是不死。
以後得找陸挽歌學兩招。
嗯。
這種時候,要是陸挽歌在就好了。
還是老婆大人有安全感。
那一掌,越來越近。
陸挽歌依舊沒有出現,陸奪也懶得躲了。
或許陸挽歌這次不會再出現了吧。
嗯。
真的不會了。
死就死吧。
等陸挽歌知道了這件事,定然會殺了盧秋水,給自已報仇的。
兩世為人,沒想到竟然在這一刻結束了。
嗖嗖嗖。
就在陸奪放棄征戰之時,黑夜之中,幾片瓦片如利箭一般飛向了盧秋水。
盧秋水反應更快,閃身連連躲開。
那飛過來來的瓦片,直接刺穿了地麵。
按理說,瓦片砸在地板之上,瓦片是碎裂的。
可是現在的瓦片刺穿了地麵,還沒有碎裂。
讓閃身出去的盧秋水緊皺眉頭。
有這等實力的人,絕對是高手中的高手。
不是王昭月這些人能比的。
重要的是,方才他都一直沒注意有人躲在暗處。
那也就是說,現在出手的人,實力不在他之下。
“滾出來。”盧秋水變得認真了幾分,凝視著黑夜之中的房頂。
嗖。
正前方房頂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一道黑影。
黑衣蒙麵,戴著碩大的鬥篷。
看不清楚臉。
但是王昭月和陸奪都認出來了,東寧使者背後的那人。
麵具之下,正是段厚。
段厚手裡不斷把玩著幾片瓦片。
聲音也嘲諷起來:“文侯會武功,真是沒想到啊。”
“還有這麼高的武功,藏了這麼多年,你不累嗎?”
“你們讀書人,還真能演啊。”
盧秋水抖了抖衣服,掩蓋掉方才的狼狽模樣。
對於這個出現的人,他也是好奇起來:“看你的樣子,不像是朝廷中人。”
“難道你也是王忠冶的某位故人。”
“想要來阻止我殺了這些人不成?”
段厚並未停下手中的動作,也沒有下去,很坦然的坐在了房頂:“我不信當年的一切,是你計劃的。”
“當年的前朝武狀元有這個實力,你也有這個實力殺王忠冶。”
“但是你們沒這個格局策劃這一切。”
“既然你都要死了,那不如,把那背後的人說出來。”
“既然你都不想活,就讓大家一起死唄。”
盧秋水愣了一會,死死凝視著房頂的黑衣人。
忽然狂笑:“很好,你們問問題都很直接。”
“那就,我們都爽快點。”
“告訴我你是什麼人。”
“我也爽快一些,把知道的告訴你,就當是交換了,如何?”
和對方說的一樣,盧秋水那是真的活夠了。
加上對盧氏這群草包的失望,所以才會選擇自爆。
在自爆之前爽一次。
反正自已都要死了,把那些陳年舊事都說出來也沒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