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鍋碗瓢盆破碎的聲音不斷落響。
隔壁鄰居聽到動靜之後,紛紛的出現在門口內。
大聲的喊著:“你們不要再打了,再打鬨出人命了。”
“還有你,烈休,那可是你大伯,不要再打了,你大伯出血了。”
“是啊,快停手,我已經報警了。”
小區內大多都是普通人,見到兩個修士肉搏,真的去勸架。
可惜,沒辦法勸架。
許烈休已經把許財德打暈了,才沒有動手。
到最後,仙警過來了。
“小子,你是修仙者吧?不知道不能對普通人動手嗎?”仙警大聲嗬斥。
“乖乖跟我們走一趟。”
許烈休一臉平靜的跟著仙警離開。
這兩個傷員則是送去醫院。
——
——
審問室內。
兩名警官審問著許烈休。
“還是一個學生。”
“許烈休是吧,為什麼要打普通人。”
“家事,他是我大伯。”許烈休平靜的說道。
“他是你大伯也不能打,因為他是普通人,而且還是你的親人。”警官冷聲道。
“親人?警官,既然是親人,那這算是我的家事吧?”許烈休平淡的說道。
“你是想要狡辯你打人的事實嗎?”警官當然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但都有應對的措施。
“不,我隻是在闡述事實,他們一個是我的撫養人,許伯常,另一個是我的摯愛親朋,血肉兄弟的許財德。”許烈休平淡說道。
兩個警官都相視一眼,血肉兄弟,還能打暈過去?
另一個還是撫養人。
這種事情,隻有在醫院的兩個人協商處理。
“你的情況我們了解,請耐心等待一段時間。”
因為他倆暈了過去。
等待他倆醒轉,也過去了幾個小時。
仙警去探訪的時候,說明情況。
許伯常情緒更激動:“給我把關起他,打人就是犯法,他就是一個不懂感恩的白眼狼,警官,我堅決要求關他的十天半個月,讓他好好反省。”
兩個警官也更是仿佛見到奇葩,還錯愕的相視一眼。
家事,還真是家事,而且矛盾很大。
許財德也差不多,怨恨不已:“必須要監禁他,還要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醫藥費。”
兩位警官更是麵麵相覷。
這家人好像都不對勁,相比之下,好像許烈休更正常了一點。
“很抱歉,這是你們的家事,隻能你們處理。”兩個警官異口同聲的說明情況。
“不能關他,要你們乾什麼?”許伯常不滿大喊,然後哭喪道:“哎喲,我的老腰啊,原來仙警不乾實事的,我真是命苦,哎喲......”
一個仙警看不下去,冷聲說道:“許伯常,你與許烈休是撫養人和被撫養關係,我們首先是調解,其次才是各方麵的處理。”
“除非你能與許烈休取消撫養關係,然後出具相關的證明。”…。。
許伯常聽後,頓時不哭鬨了,“兩位警官,就沒有其他辦法了?那小子可是把我們打的老慘了,必須要他賠償醫藥費,精神損失費。”
“首先,他要滿18歲,其次,你們要取消撫養關係,不然到頭來,賠償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也是落在你頭上,許伯常先生,你堅決索求賠償嗎?”
“沒,沒有!我不要了。”一說到錢,許伯常變得市儈小氣。
“沒有,我們先走。”
兩個警官離開,這都是什麼奇葩親人。
算是見世麵了。
夜裡。
兩位警官回到警局,就把許烈休放走。
“你可以走了,許烈休同學,第一次打普通人警告,第二次按規章辦事。”
許烈休出來,已經有打算,他取消撫養的關係,他受夠了。
......
......
此時此刻。
周陽已經修煉了四次的培元功。
又畫了五次的木甲符。
失敗一次。
就是因為自己大意了一點。
“該睡了。”
“明天怎麼說也要請一次假。”周陽伸了個懶腰,去浴室洗漱,然後回到房間睡覺。
——
——
翌日清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