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安。”
林安柔一見到蔣成安來到院子,她的眼眶瞬間泛紅,一頭撲進蔣成安懷裡。
“怎麼了?身體還難受嗎?我去請府醫過來。”
蔣成安這些年對林安柔的情誼不是作假,瞧見林安柔臉色不好,顧不得詢問昨夜那個丫鬟以下犯上的事,當即抱起安柔走向內屋。
“白日府醫已經看過了,不礙事,隻是……”
“隻是什麼?有什麼你直接說就好了,和我,你無需遮遮掩掩。”
蔣成安目光擔憂,自從有了通房後他心裡一直對安柔有愧,加上安柔身子日夜消瘦他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林安柔又哭了一會兒,才小聲啜泣道:“隻是我也是今天早上才知道春竹這丫鬟做的糊塗事,雖然我已杖斃了春竹,可母親那邊我始終不知如何麵對,成安你會不會也覺得是我指使春竹的?”
“杖斃了?”蔣成安有些詫異,不過一個丫鬟而已,他雖然覺得安柔做法過激,但也能理解,畢竟這些天安柔承受的壓力他看在眼裡,“那丫鬟確實不懂規矩,不過我看母親昨日並未多計較,等會兒我和你一起去母親院子裡用晚膳,說開了就好了。”
林安柔眼皮一跳,要不說男人單純呢,隻看得見表麵的風平浪靜,卻看不見底下的暗流湧動,無奈依偎在蔣成安懷裡,尷尬的扯出一抹淺笑,“成安有你在真好。”
晚膳期間,雕花的檀木桌上擺滿了珍饈佳肴,蔣成安帶著林安柔入座後,拍了拍林安柔的手背以示安撫,“母親今日心情不錯。”
“確實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