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這是你想要的。”林安柔神情破碎,黑漆漆的瞳仁仿佛失去聚焦,空洞無神的看向坐在主位上的老夫人,“兒媳不該頂撞母親,母親要罰要罵兒媳悉聽尊便,就不打擾您幾位用膳的好心情了。”
說完,林安柔一揮袖子轉身就走。
老夫人見孽子站在她這邊後就見好就收,沒有計較林安柔甩臉離席,甚至反過來勸慰冷下臉色的蔣成安,“罷了,左右她都是你的妻,我還能真的為難她不成?等用膳結束你去庫房挑些飾品送過去。”
“兒子替安柔多謝母親。”
老夫人這一套組合拳打下去,讓蔣成安狠狠愧疚了一番,一頓飯下來,蔣成安一直在思考這些年因為偏寵安柔而讓母親受的委屈,完全沒有注意母親帶著人已經離開,侍奉布菜的一直是宋書音。
自責,鬱悶的情緒湧上心頭,蔣成安便不知不覺喝了一杯又一杯的酒,就當他要繼續喝下一杯時,手背卻被一雙白嫩纖細的雙手穩穩按住,順著這雙手他抬頭迎上宋書音擔憂的目光,“怎麼是你?”
“少爺,明日你還有公務,不能再喝了。”
宋書音的聲音溫和的像涓涓細流流入心間,她的麵上薄施脂粉,宛如春日桃花,一雙圓潤的杏眸是毫不掩飾的愛意。
蔣成安移開目光,麵對這直白純粹的愛意,他心頭一驚,下意識收回手不敢麵對宋書音的眼睛,“母親何時走的?”
“您悶頭喝第三杯酒的時候,老夫人就困了先離開了。”
宋書音如實回到,語氣難掩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