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成安眉頭緊皺,安柔的信中滿是怨氣和恨意,總是質問自己為何獨寵宋書音,還汙蔑母親在寺廟虐待他。
他早就解釋過和宋書音在一起是為了孩子,偏偏安柔不理解還一直怨恨他。
還有母親怎麼可能欺負她,之前安柔幾次三番和母親頂嘴,母親哪一次不是原諒她事後還給她備禮,安柔到底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蔣成安想不明白,也沒了溫存的心思,頭疼的坐在椅子上,“無病呻吟罷了。”
是的,在他看來林安柔在信件中的抱怨都是無病呻吟。
宋書音體貼的撚起一塊果乾塞在蔣成安口中,圓潤光滑的指尖捏在蔣成安太陽穴的位置,動作輕柔的給他按摩。
“少爺不生氣,生氣傷了身子,妾會難過的~”
蔣成安心裡欣慰不少,若是安柔能有音音一半理解他,他也不會如此心累。
“罷了,今夜你早點休息,我去書房。”
蔣成安到底心中有愧,待了一會兒就帶人離開了。
冬芽撿起地上撕爛的信件送到宋書音麵前,“宋姨娘,這信件可要銷毀了?”
“燒了吧,省得礙眼。”
她都不用看都知道林安柔這些天肯定氣瘋了,畢竟有春枝這個眼線,她在府中得寵的信息瞞不過去。
宋書音拿起未看完的話本子,磕著小瓜子,“對了,你讓人把春枝帶過來,順便找府醫拿點化淤血的藥膏。”
“是,奴婢這就去。”
沒一會兒,冬芽帶著畏畏縮縮的春枝到了庭院,“宋姨娘,春枝到了。”
宋書音抬眸,放下書籍,赤腳踩在地板上,揮揮手讓其他人離遠點,眯著眸子不動聲色打量著春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