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這說說可以,萬萬不要在母親麵前說這些。”
蔣成安偶爾也有些羨慕弟弟的瀟灑,但他知道不可能實現,畢竟他是家中長子,承擔的是蔣府一家的榮耀。
“當然當然,到時候還請大哥幫幫弟弟說些好話,不然我可就被母親嘮叨死了。”
蔣淮陽諂媚的給蔣成安倒酒,隻要有大哥在,母親那邊都是小問題。
宋書音對於兩兄弟的對話一直沉默不語,偶爾搭話倆句賣個笑臉,等吃的差不多了,她側頭給旁邊春枝一個眼神。
這些天她時不時就讓冬芽帶著人和春枝交好,隨時隨地暗示春枝過得慘是因為大夫人嫉妒她。
晚宴之前她更是把春枝安排到主院飯桌伺候,可謂是天時地利就看人和了。
春枝接收到宋姨娘的眼神,眼睫輕顫,手心緊張的冒汗,腦海中回想到這些天周圍人對她的同情和竊竊私語。
她就對大夫人越發有怨氣,既然大夫人故意折磨她,防備她,她就坐實了這個罪名又如何?
而且宋姨娘現在有孕不好伺候少爺,老夫人回來肯定要給少爺繼續安排妾室,那為什麼不能是她?
至少這樣,她就能擺脫大夫人,不在被虐待!
越想春枝眼神越堅定,她不動聲色走到少爺身後,拿過一旁的酒壺。
宋書音唇角勾起,她就說這孩子不傻,為了更好的給春枝創造條件,她拉拉蔣成安的衣袖。
“少爺,妾有些乏了。”
蔣成安見天色確實有些晚了,壓著幾分酒意,柔著嗓音道:“好,你先回去,我和淮陽在喝一會兒就去找你。”
宋書音小聲嬌嗔,“那少爺可不要貪杯,妾如今聞不得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