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驚叫道:“築基修士!”
就站在原地動都不敢動了,如同一個木樁般。一柱香之後,這位孟姓青年才從天南煉器閣中走出,手中拿著一片散發著靈光的青葉法器,臉上抑製不住的露出開心至極笑容,似乎整張臉都要笑爛了。
這是他費了全身上下兩百餘枚低階靈石,才購買到的一件防禦和飛行兩用的高級法器,雖然價格都快趕得上一般的頂階法器了,可他卻覺得手中的青葉法器物超所值。
他曾經也在天都街的店鋪中見識過頂級法器,可那些法器上帶有的靈光和質地,遠沒有這青葉法器那麼好,或許這青葉法器在材料上會差上一些,可威能卻也是不弱的。
自從這孟姓青年來過一次天南煉器閣後,煉器閣的名氣也在煉氣修士的圈層中傳開了,時常就會有修士專門而來,隻為能買上一件心儀的法器。
因為聶昭南煉製的法器,品質極為上乘。
前來購買法器的修士也是逐漸增多,出現了供不應求的場麵,聶昭南還特意時間煉製了一批低階、中階和高階的法器。
諸如,刀槍劍戟、斧鉞鉤叉、飛舟盾牌,各式各樣的法器都被煉製出了一大批,放入店鋪之中。
聶昭南是為積累煉器經驗,為煉製庚金神雷劍陣做準備,毫無意外,這店鋪中數量最多的自然就是劍形法器了。
因為聶昭南已經結丹,法力雄厚,且有丹火輔助煉器,再加上煉製這些法器已是手到擒來,並沒有耗費多少時間。
也就三五日的功夫,就煉製出了一百餘件品階不一的各式法器,足夠維持店鋪一個月的銷售了。
至於為何沒有在店鋪中放置頂階法器,當然不是聶昭南無法煉製,純粹是聶昭南想圖個安靜。
頂階法器通常都是築基修士所用的法器,煉氣修士能用得起的那都是寥寥無幾。
若是他的天南煉器鋪中出現了頂階法器,憑借他的煉器水平,想必來往的築基修士一定不少,到時候在整個魁星城想不出名都難了。
況且,因為利益的緣故,就是天都街霸主也一定會找上門來。
聶昭南雖並不懼怕,可秉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隻在店鋪中售賣最高達到高階品級的法器。
他現在表現出的修為僅僅隻是一個築基中期修士,若是做得太過引人注目了,到時候,恐怕就得暴露自己的真實修為了,聶昭南還不想這麼早將自己暴露出去。
至少也得成功煉製出法寶之後,在天星城定居,再顯露結丹修為就再好不過了。
時間一晃而過,又是三個月時間過去。
這一日,聶昭南正在店鋪中鑽研珍品頂階法器的煉製手法,思考的入神之際。
一個怯生生的聲音響起:“大哥哥,我能在這裡乾活嗎”
聶昭南放下手中的玉簡,望向身前一個半米多高的女孩,不過七八歲的樣子,穿著一件樸素的青色衣裙。
雖年紀尚小,可從那頗為精致的五官,就可預見其長大後一定是位傾國傾城的大美人,妥妥的一個美人胚子。
聶昭南看著那雙富有靈氣的大眼睛,饒有興致的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又為何要來我這煉器閣啊”
聶昭南也隻是偶然興起有此一問。
小女孩聽到聶昭南的問題,明顯愣了一下,好一會兒,才有些悲傷的小聲說道:“我叫元瑤,我的父母前去海外獵妖,可是已經半年都沒回來了。”
說道元瑤的眼中閃爍著幾顆晶瑩的淚珠,不停的在眼眶內打著轉,儘力不讓它們落下。
微微抽泣幾聲,才又說道:“家裡的錢也完了,我想出來找份活乾。見大哥哥的店鋪生意很好,想來試試。”
聶昭南又仔細看了這名為元瑤的小女孩,心中已經暗自確認這應該就是那位天陰之體的擁有者了。
隻是沒想到,她的童年如此悲慘,在這麼小的時候,父母就離去了,獨留她一個人生活。
“呀,這裡怎麼有一名這麼可愛的小女孩!”小梅從後院走入店鋪之中,一眼就發現了站在櫃台前的元瑤,有些欣喜的說道。
幾步就走到元瑤的麵前,蹲下身子,用手摸了摸那嫩的出水的小臉蛋,顯得有些愛不釋手。
“小梅,你帶元瑤去後院換身衣服吧,從今以後她就呆在我們這兒了。”聶昭南對小梅吩咐道。
“謝謝大哥哥!”元瑤有禮貌的謝道。
“是,公子。”小梅也是高興的答應一聲。
然後就迫不及待的抱起,元瑤,向著後院而去。
從今往後,這天南煉器閣中又多了一道小身影,在店鋪內忙裡忙外。
踩著小凳子,往貨架之上擺放法器,給聶昭南泡茶倒水,和小梅一起嬉笑玩鬨,擦拭櫃台上的灰塵
倒是為聶昭南枯燥的生活,增添了一些趣味。
煉器室中,聶昭南看著身前漂浮散發耀眼紫光的六柄紫竹劍,眼中閃過滿意的神色。
眼前這六柄長劍都是聶昭南專門為三位道侶煉製的,采用了兩千年份的紫竹為主材,再以丹火煉製。
其品階無一例外的,已然進入了珍品法器之列,就是與他手中的墨鱗雙劍相比也不差分毫。
聶昭南一揮手,就將六柄紫竹劍收入一個儲物袋中,掛在腰間,走出煉器室。
來到店鋪之中,對著小梅吩咐道:“小梅,將這店鋪中的法器售賣完之後,就關店吧。”
或許是因為聶昭南前世就是個普通凡人的緣故,對於人生百態、生老病死感悟頗多,還親身曆經生死輪回。
開店的這段時間,雖然不長,可也是順利的使得聶昭南在大衍訣的修行上,成功突破到了第四層,神識強大大漲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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