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我有些迷糊了。”聶盈嫣然一笑的說道,臉上愁容儘去。
“好了以淩雲飛舟的遁速,要不了幾日我們就可抵達秘境,現在我們還是先休息一下,也好養精蓄銳。”聶昭南一手一個,就將聶盈和陳巧倩兩具玲瓏嬌軀摟入懷中,然後向著房間內大步走去。
其餘幾女見到這一幕,也沒有跟上去的意思,隻是默默的做著自己的事情。
或是下棋對弈,或是鑽研典籍。一處數百丈深的山穀之外,有著幾處用木頭搭建的簡易房屋閣樓,最高的一處閣樓也不過隻有兩層而已,一看就是匆匆建造的。
此閣樓並不算太高,隻有六七丈左右,在門前有個小幡,上麵寫著一個巨大的‘越’字。
這看起來像是越國六派的高層暫時的聚集之地。
而在樓外正有兩名築基男修,正望向緩步走來的一個黑小子。
此人麵色普普通通,還有些黝黑,不過那眼睛中時不時閃爍的精芒,預示著此人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見過韓前輩,六派的太上長老已經等候前輩多時了。”這兩人一見韓立過來,立刻恭謹的束手說道。
“知道了!”韓立點了點頭,有些不情願的走了進去。
如不是此次動靜鬨得實在太大,需要一個解釋,他絕不願意麵對這麼多元嬰修士。
兩名男修好奇的看向韓立身後的一件尺許長黃竹筒,不知道裡麵裝著什麼,竟然斜背在身後,連去麵見元嬰修士都沒有收進儲物袋的意思。
整間閣樓靜悄悄的樣子,似乎空無一人。
韓立略微猶豫了一下後,就直直走上了二樓。
一下子一個寬敞的大廳就出現在韓立的眼前,兩側分彆坐著六名元嬰修士,而各派的結丹修士紛紛束手立於其身後。
總共也不過二十餘人的樣子,正是六派趕來此地的先頭部隊。
“韓師侄,秘境有關的信息與我們敘述一下吧。”坐在一排最前方,身穿黃袍,臉色焦黃的令狐老祖緩緩說道。
“是!”韓立恭謹的答應道。
現在他也沒辦法,此次吸引來的修士太多,他是無法獨占秘境內的寶物了。
隨後就露出一抹回憶之色的說道:“這還要從我前些年獲得的一塊玉牌法器說起,在玉牌中暗藏著一張地圖,其最終的地點正是指向此處峽穀。”
說著就從儲物袋中拿出來了一塊潔白的玉牌,看起來普普通通,沒有一點兒特殊之處。
但是在場的元嬰修士以神識往其中一探,卻是微微一驚。
“居然是僅能被一人煉化的一次性法器,若是被其他人強行奪取的話就會瞬間自毀。”一名光頭大漢驚異的出聲道。
就是他這等元嬰修士,也沒有十足的把握能夠完好無損的將之奪取。
令狐看著這玉牌法器也是暗暗稱奇,據他所知這類法器的煉製之法在天南可是早就失傳了的。
韓立見眾人都是認出來這法器的來曆,頓時心安了許多。
防人之心不可無,有了這張玉牌作偽護身符,他至少是不用擔心有元嬰修士對他出手的。
韓立接著恭聲解釋道:“就在幾天前,我來到此地,用玉牌開啟了遮掩秘境的禁製,之後發生的諸位前輩想必都知曉了。”
“關於秘境的信息我也隻是知道一些,隻知道在七日後,秘境外的防禦禁製就會消減到最弱,但是也隻能允許元嬰期以下的修士入內。”
韓立說完就束手而立,靜待起吩咐來。
“可有什麼人數限製”掩月宗的一名女子淡漠的開口詢問道。
她眉目秀美,肌膚雪白冰冷,年約二十餘歲,身上隱隱散發著陰寒之氣。
但她的修為可是不弱,足有元嬰中期,而且在掩月宗上一任大長老仙逝之後,就接任了大長老的職務。
“並沒有。”韓立如實的回答道。
“韓師侄,我看你法力有些損壞,就先下去休息吧。發現此處秘境的功勞,我們六派會商討後,給你一定的獎賞。”令狐滿意的點了點頭,語氣略帶關心的說道。
“謝令狐師叔!”韓立麵帶欣喜之色的說道。
說完,他毫不猶豫行了一禮後就退出了大廳,向著樓下走去。
能夠遠離這些元嬰修士的目光,韓立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令狐道友可真是能為門中修士撈取好處。”化刀塢的一名瘦弱的中年修士,有些不快的說道。
“謝道友這就是你的不是了,現在這秘境可以說,已經變相掌握在我們六派的手中,給予這位韓師侄一定的獎賞也是應該的。”清虛門的老道士,拂了拂胡須,悠然的說道。
“說起來,現在黃楓穀中最有希望能夠凝結元嬰的,就是這位韓師侄了吧”掩月宗大長老略有興趣的開口詢問道。
“就是老朽也沒有想到呀,一介偽靈根的修士,居然能有如此仙緣。順利結丹了不說,之後還發現了好幾個古修遺留的洞府。在如此多的機緣下一路突破,成為了結丹後期的修士,修為更是逼近了假嬰境界,現在又是發現了一處秘境。”令狐老者枯黃的臉上,也是不由麵帶一絲豔羨之色。
他若是早年間有如此多的機緣,就不必苦苦困於元嬰中期,現在也是能成為元嬰後期的大修士了吧。
聽到這令狐身後的一名胖老者,一名紅裙女修。
正是雷萬鶴和紅拂兩人,皆是麵帶一絲苦笑。
“說到古修遺址,我就不得不與令狐兄好好說說了。幾乎每次與這位韓師侄同行探索古修遺址的修士,最好的結果都是重傷而回,隕落者更是不在少數。而每次這位韓師侄都能有所收獲,這不該給我們一個交代嗎”天闕堡的白發老者,微微有些怒氣的說道。
他的一位非常喜愛看重的後輩,就是在和韓立的一次組隊探險中,隕落而亡的。
這可是讓他十分的傷心,到現在想起來都是隱隱有些心疼。
“道友這是說的哪裡話,韓師侄能每次全身而退這是他的本事,要怪也隻能怪那些隕落的晚輩太不小心了。而且每次根據返回的修士講述,韓師侄可是從未出手攻擊過同伴,不幸隕落的修士又如何能算在他的頭上。”令狐微笑著,語氣緩緩的說道。
“哼!”天闕堡的白發老者,冷哼了一聲,就不再多言。
若不是知曉韓立與隕落的修士沒有一點兒關係,他早就出手為自己的後輩報仇了。
看著有些得意的令狐老怪,其他的門派的元嬰修士也沒有多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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