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駕起一道遁光,飛身而起,一左一右,乳燕歸巢般撲入聶昭南的懷中。
“夫君你沒事吧”即使看到聶昭南安然無恙的歸來,聶盈還是略顯擔心的關切問道。
陳巧倩則是一臉認真之色,纖纖素手在聶昭南身上各處摸索。剛才那驚天動地的爆炸二女自然是看在眼中,現在聶昭南又如此之久才歸來,自是有些擔心。
懷抱著二女的嬌軀,感受著由衷的關切,聶昭南微笑著道:“區區一個陰羅宗宗主,還傷不到我,用不著這麼擔心。隻是他一連自爆了十二杆陰羅幡,這才讓其多拖延了一些時間。”聶昭南將先前因滅仙珠受傷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
“沒事就好,就是沒有得到那十二杆陰羅幡有些可惜了。”陳巧倩將聶昭南全身上上下下檢查了一遍,雙手一收,鬆了口氣的說道,隻是談及陰羅幡時有些惋惜。
方才十二杆陰羅幡組成的大戰,凝聚出雙角鬼王的她可是有目共睹,讓她生不起絲毫對抗的意思,若非有夫君在場,她隻能逃之夭夭了。
“不過這些陰羅宗護法的身家可真是豐厚,倒是不虛此行了。”陳巧倩一揮手,幾個鼓鼓囊囊的儲物袋就現身而出,懸浮於身前。
聶盈同時也將手中的儲物袋取出,推到聶昭南的身前。
洞天內的有著諸多靈丹、材料任她們予取予求,她們根本不缺資源,拿著這些儲物袋也並無大用,於是都將這些儲物袋交由聶昭南處理。
聶昭南也沒有多在意,隻是隨意的將儲物袋收入了洞天中的儲物室內。
之後,三人就徐徐落下高空,向著下方的靈獸而去。
值得一提的是,或許是聶昭南的靈獸服用過養魂丹,又長期接受靈獸欄的培養,靈智高得出奇,又或許是一眾靈獸還處於他們漫長壽元兒童時期的緣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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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血玉蜘蛛,還是土甲龍,亦或是靈智最弱的噬金蟲,都是乖乖巧巧的呆在原地,等待他們的主人歸來。
當然這隻是他們的表象,方才二女可是見識過什麼叫做凶殘。
聶昭南目光掃視眾靈獸一眼,見其沒有什麼損傷,就毫不猶豫的將之全部送入了紫霄洞天之中。
一眾靈獸現在已經成長起來,成為了戰鬥的好幫手,但現在卻是有些礙事了。
至此,地麵就隻有高大的三隻烏甲煉屍立在那裡。
此時三隻煉屍的凶焰已經不在,反而碧綠雙目緊閉,安安靜靜的站在原地,其周身還留著辟邪神雷肆掠過的痕跡,同時一道道金銀兩色的禁製符籙貼在其周身各處,足有十多道之多。
看著這三隻烏甲煉屍,聶昭南麵色平靜,並無心動之色。
三隻煉屍雖都是有著元嬰期的修為,但是對他來說已經沒了多大作用,最好的處理方法就是煉製出控屍令牌交由聶家和陳家,作為守護家族的底蘊,這樣聶盈和陳巧倩日後的牽掛也會少了一些。
想好了煉屍的處理方法,聶昭南也不猶豫的將之收了起來。
將所有的東西都收好之後,聶昭南也不管此地被摧殘的遍地狼藉,放出淩雲飛舟,重新開始返回黃楓穀的歸途。
有著二女相伴,這一路自然不會顯得枯燥乏味,反而是樂趣十足。
距離天南不知道多少萬裡的大晉陰羅宗,一間位於宗內核心深處,被層層強大禁製籠罩的一間陰暗大堂內,一排排的木架立在其中,一盞盞魂燈排列其上,整齊有序。
隻是有些不同尋常的是,有十幾盞的燈焰不知在何時已經熄滅,其中代表的意思是個修仙者都明白。
一道若有若無的白色人影注視已沒有任何動靜的魂燈,麵色晦暗不明,似乎是在想著什麼。
隻是在這昏暗的大堂內,讓人根本看不清其麵上的表情,這讓站立其身後一側的黑袍人心底直往下沉。
駐守此地本是宗內最為清閒的任務,不但沒有任何生命危險不說,而且還有充足的時間一心鑽研自身神通功法。
但他也真是夠倒黴的,眼看還差一年功夫就結束了,結果出了這檔子事,直讓他心裡大呼不幸。
“將你所見說說吧,馬長老。”白色人影歎息一聲,頭也不回,語氣平淡的問道。
“是,大長老。”
黑袍人恭謹答應了一聲,隨即開始緩緩講述起來。
“數月之前倒是有兩名長老隕落,我已向宗內稟告過了,應該是被強敵所斬殺,房宗主和其他長老的魂燈那時並無不妥。”
頓了頓,又咽了口氣,微微平複心境後,馬長老才又繼續講述道:
“這一切的變化都發生在一刻鐘之前,原本隻是有一盞魂燈熄滅,我按例發出傳信符,隻是待傳音符剛剛發出,就又有一盞魂燈,緊接著,隻是在半刻鐘不到的時間又一連熄滅了十盞,最後連代表著宗主的魂燈也”馬長老儘量保持語氣中的平靜,可還是壓製不住聲音中的絲絲顫抖。
馬長老的話沒有說完,但最後的結果不必多說也明白。
“竟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悉數隕落,看來他們是遭遇了強敵,即使是有鬼羅幡也不敵的強敵。”白色人影無悲無喜的說道,聲音淡漠,並沒有因宗主一行人的隕落而有絲毫的傷心之意。
“大長老是認為宗主他們遭遇了化神修士可大晉的化神也就那麼幾位,有誰會跑到天南那般貧瘠之地去”馬長老見大長老未牽連於他,心思也活絡起來。
“大概是天南有一名修士僥幸突破了化神期,否則房師兄他們再怎麼自信,也不會招惹到一名化神修士頭上。”白色人影猜測著道。
馬長老聞言,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又有些擔心的詢問道:“若是那人因此事記恨我陰羅宗,找上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