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彆說這些。上次的那個死者是什麼情況你還記得嗎？”
女孩往門邊一靠。
“你們之前不是都了解完了嘛。”
“我的意思是你們私下裡沒有什麼傳聞嘛。”
“當然有啦。”
“22樓住的是個20多歲的女孩，個子高高的，人很漂亮。聽說是樂家公會的，是個舞蹈主播...”
夏詩晴看著他和女孩聊了半天。
都是一些道聽途說的八卦新聞。
好一會，王闖才收起筆本。
“...行，那先這樣。”
“好的。”
“感謝你的配合，回頭有需要我們會再聯係你的。”
“拜拜。”
“再見。”
門關上後，夏詩晴白了他一眼。
“你可真能聊。”
“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了解情況嘛。”
“嗬嗬。”
這種地毯式的摸排是最痛苦的。
兩人花了幾乎一整天的時間，得到的基本都是有關怨魂複仇的一些流言蜚語。
而且各種各樣五花八門的。
有人說：是榜一大哥沒拿下，所以自殺了，鬼魂把22樓的女人帶走了。然後女人怨氣重陰氣重，又要把其他人帶走。
有人說：是女人騙了榜一大哥的錢，所以榜一大哥報複她，把她弄死了，然後偽裝成了自殺的模樣。
還有人說：這些都是因為這個大樓不吉利，這裡陰氣重，邪祟多，所以才總出事。
反正各種說法都有。
兩人一直摸排到晚飯前才回單位。
回到單位以後第一時間就和李飛做了彙報。
李飛一邊抽煙，一邊聽兩人說，越聽眉頭越緊。
“你們倆是想告訴我，你們查了一天，就查到了一些八卦和傳聞？
沒有其他有用的信息嗎？”
王闖道。
“隊長，我覺得有些傳聞不是空穴來風，應該也是有根據的，我們隻要....”
“大偵探，那你告訴我這些傳聞裡麵有哪些是有用的？”
“呃...”
“還有，我們什麼時候是根據傳聞辦案了？
不是我說你們倆，也不是第一天當刑警了，你們就這麼查案？”
夏詩晴急忙又補充了一些有關之前受害者和這次受害者的信息。
李飛聽過麵色稍霽。
“也就是說，目前這些受害者的共同點，暫時就隻有一個，那就是都是主播？”
“對，都是主播，而且遊戲主播，娛樂主播都有，而且男女也都有。”
“沒有特定的目標，沒有特定的性彆....”
現在他們知道的信息還太少，李飛暫時還無法做出其他的推斷。
“醫院那邊怎麼樣？”
“幾人都醒了，不過什麼都不記得了。”
“啊？那他們昨天最後做了什麼還記得嗎？”
兩人對視了一眼。
“這幾個人的回答出奇的一致，都在做晚上開播前的準備工作，後來不知道怎麼就上了天台，她們完全沒印象了。”
今天一天的調查幾乎算是沒任何收獲，就隻是了解到一些基本情況。
不過這很正常，好多案子一開始都是這樣的。
和兩人聊了一下，李飛擺擺手。
“行啦，今天先這樣吧，其他的明天再說。
詩晴，你留一下。”
王闖出去以後，李飛道。
“明天你去找一下薑韜。”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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