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你是個什麼東西?!”孫元雄很生氣頭一次見到這麼不要臉的人,因此非常氣憤的對著悟能大師說道:“神使也是你說見就能見的嗎?”
“和尚,你回去吧!”常言忍著性子,眉頭一皺,打量了眼悟能大師,沉聲道:“我們這裡真的不歡迎你。”
“狂妄,”悟能大師怒道:“你可知道我是何人?那是你們想不見就不見的?!”
“我草,你喘上了是吧?我們掌櫃都說了不見,難道你還想硬闖嗎?”
“阿彌陀佛,”悟能大師回道:“硬闖又如何?就憑你們這些螻蟻擋得住我嗎?”
“死禿驢,你敢硬闖我們仙樂坊,”孫元雄一怔,旋既譏嘲道:“你這是找死?”
“是嗎?”悟能大師冰冷的眸光死死的盯著孫元雄道:“那貧僧可就要嘗試一番了。”
常言無奈的搖頭勸道:“和尚,你還是快走吧!”
“掌櫃,沒事?這死頭驢想硬闖我們仙樂坊就讓他闖吧!反正老爺他們都在不怕他硬闖,”孫元雄嘴角上翹道。
“行了行了,”常言揮手道:“和尚,你還是快些走吧!我們家老爺他們都在,而且薑前輩的兩個徒弟也在。你要是今天不識趣的在這裡砸場子,那等一下你肯定吃不了兜著走。”
“貧僧,不走,”悟能大師回道:“貧僧,就是來此滅魔的。”
“我草,”孫元雄擼起袖子氣衝衝的走了上去道:“死禿驢,你犟上了是吧?”
“孫元雄,住手……這是怎麼回事?!”
這邊孫元雄握拳正想揍悟能大師,突然聽到一聲喝斥,扭頭一看,就看到滿臉怒容的穆帶帶著石昊他們走出來了。
“神使大人,這個和尚要硬闖我們仙樂坊,”孫元雄直奔穆雪走了過來臉上笑得跟朵向日葵似的諂媚道:“我正想幫你教訓他呢!”
“孫元雄,不得無禮,”穆雪回道:“人家竟然上門拜訪,起碼的禮數我們還是要有知道嗎?”
“是是是,神使大人,”孫元雄一邊向穆雪諂媚,一邊嚴令喝斥著悟能大師道:“死禿驢,這就是我們南域的神使大人,現在你還不快跪下見禮。”
“你就是南域的神使?!”
“嘿,死禿驢,”孫元雄雙眉一沉異常不滿道:“你這是什麼語氣與態度?你配這樣跟我們神使大人說話嗎?”
“神使大人,這事你彆管了。我們幫你教訓這死禿驢。”
話罷,仙樂坊中的修者紛紛拔出了武器,一雙雙森寒的雙眸都無比憤怒的盯住了悟能大師,隻待穆雪一聲令下在場的眾人就會群起而上將悟能大師轟殺。
“和尚,你有什麼事就說吧!我穆姐姐對你可是很客氣了。”
“南域的神使你給我聽著?!”悟能大師掏出一本戰書遞向穆雪傲嬌道:“這是我們佛子給你的戰書,下個月十五秦國帝都擂台大比武。我們佛子將代表西域佛教挑戰你。”
“死禿驢,你有沒有搞錯?就憑你們西域佛子那麼低濺的身份也配挑戰我們神使。你們西域佛教這是來搞笑的嗎?”
此言一出,全場一片哄笑,跟著一雙雙眼睛,全都看向了白衣和尚,每個人眼中都掛滿了不屑,對於西域佛子也敢挑戰南域的神使簡直是譏笑不止。
“西域佛子不配穆姐姐出手,”石昊開口道:“不服可以來找我一戰。”
“你乃何人?竟敢藐視我們西域佛子?!”
“草,瞎了你的狗眼,”孫元雄怒道:“這位是薑前輩的關門弟子石昊殿下都不認識。”
“你就是南域的神子?!”
“這就是我們南域的神子石昊殿下。你們那什麼狗屁佛子要是不服,可以讓他來挑戰我們石昊殿下。我們石昊殿下一根手指就能點死他。”
“狂妄,爾等螻蟻豈知鴻鵠之能,下個月十五你們就等著我們佛子一一將你們打敗吧!”
“死禿驢,下個月十五你們佛子就等著被羞辱的蹍壓吧!”
“狂徒,你激怒我了……”
常言道,泥菩薩還有三分火氣,孫元雄一而再再而三的輕蔑,悟能大師直接暴怒的看著他喝斥道:“滾過來,受死。”
“狗東西,你這是想咬我嗎?我孫元雄可不怕你……”
“孫元雄,你退下,”穆雪吩咐道:“這位大師你的戰書我收到了,下個月秦國帝都擂台上我定親自領教你們西域佛子的高招。”
“哈,哈哈!”
“狗東西,你們全都死定了,”悟能大師見穆雪接下戰書的那一刻,簡直是開心的要死,至於內心卻是冷笑不止道:“佛子一定會將她親手鎮殺,到時候南域的士氣必然會大挫,那時我西域佛教的大軍必定西下南域,將整個南域修仙界斬殺殆儘。”
“死禿驢,你可以走了……我們神使大人己經應下了。”
悟能大師恨恨的掃了眼在場眾人,然後一甩僧袍氣衝衝的就走了。
“雪兒,你太衝動了?!那西域佛子是什麼身份。他怎麼配你與對戰……這其中肯定有陰謀啊!”
“辰伯,不用擔心,”石昊開口道:“到時可以由我出手將其擊殺。”
“不行,”穆江辰回道:“你們兩個都不能出戰。這西域佛子處心積慮的要挑戰雪兒,其目的不言而喻就是要力壓雪兒,因為一旦他將雪兒擊敗,那整個南域修仙界士氣必然會大挫,到時西域佛教的大軍必定會西下南域一場大戰將一觸即發。”
“想戰便戰有何懼哉?”
“哎,你們太年輕了。這些事情哪有你們想的那麼簡單。”
“爺爺,你不用擔心,一切有薑前輩,不管西域佛教有什麼陰謀,隻要有薑前輩在那一切都不可怕。”
“雪兒,說的對,”穆四海回道:“那西域佛教沒有什麼可怕,一切有薑前輩在不管他們有什麼陰謀,難道還能逃過薑前輩的法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