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周易的改造,這個山洞改建成的酒窖內另加了一層‘窖泥’,卻是他從係統中特彆購買的,名字就叫‘彈指百年’。意思是說酒窖內有了這種‘窖泥’,就可以縮短出酒的時間。
米酒與白酒一樣,也要講究個窖藏時間,什麼三十年的狀元紅、六十年的女兒紅……這些背後隱藏著多少男女光棍的血淚美酒拚的就是個年頭兒,要不怎麼說酒是陳的好,朋友是舊的真呢?
而周易的酒窖中有了這種窖泥,就等於是科幻電影中的‘時空小屋’一樣;哪怕隻窖藏三個月,也會有三十年的效果,再加上他這位‘酒神’特彆用‘綠翠香積’炮製出的酒曲和頂級的釀酒手法,這一窖酒不出則已,出了窖就能讓天下酒鬼全部瘋狂,與之相比,天上牌醃蘿卜就真成小菜兒了……走進酒窖後,就是一陣淡淡的酒香沁入心脾,這香味淡而不濃,卻仿佛能夠滲透到人的每一個細胞深處,讓人感到全身鬆懶,就跟剛剛泡完澡做過了馬殺雞一樣;幾位美女竟然紛紛打起了哈欠,那副睡意朦朧的樣子,讓自家老公看得都有些想入非非……“好家夥,這還沒開壇呢,要是開了壇,估計都能比得上化學武器了……”
朱小花他們看著整齊排放在窖內的幾百個酒壇,有些犯傻。老三這不顯山不露水兒的,挺能整啊?
“我擦,這次發了!”
朱小花和左柱對望一眼,倆貨直接衝了上去,一人抱了兩大壇還嫌不夠,可惜已經沒有第三隻手了。
就連關威這樣穩重的人,也抱了一壇在懷裡,隔著泥封深深嗅了口,滿臉都是沉醉的表情。
“各位彆著急成不?都有。等你們走的時候,每人我贈送十壇!”
見到‘花朵’她們居然也拉開架勢要去拿酒,周易有些哭笑不得地道:“這雖然是米酒,卻是我用特彆方法釀造的,喝多了一樣醉人。咱們這些人有一壇就足夠了,我這一壇可是十五斤裝的。”
有了周易的許諾,朱小花他們才戀戀不舍地放下了酒壇,跟著周易一窩蜂地回到了廳中,排排坐吃果果,眼巴巴地等著他開酒。
“啪。”
周易一掌拍開泥封,頓時一股靡靡之香就溢滿了整間飯廳。酒氣甚至滲入竹隔斷下方的水潭之中,那一條條來活蹦亂跳的金魚都變得動作遲緩了,有幾條乾脆就在水裡轉開了圈子。
這不是醉的,而是被這股獨特的香氣迷得。
朱小花他們一口喝下去,才明白了這酒的厲害之處;不在度數,而在那種禍國殃民的調調兒……了配這酒,周易特彆準備了一疊青瓷小碗,酒液傾入碗中,並沒有如朱小花他們想象的那樣濃鬱掛碗,而是呈現出一種青透如洗的感覺,就像是剛剛被大雨清洗過的天空一樣,碧沉沉的。
哥幾個連同李少芬這樣的大家閨秀都忍不住了,男爺們兒直接是感情深一口悶、女士們則是檀口微張香舌輕探,可當嘗過了一口之後,卻都像是被人突然抽去了骨頭,直接就癱在了座位上……這尼瑪的不是酒,是萬裡獨行田伯光的雞鳴五鼓返魂香啊!
這酒初入口時,隻覺一段香濃滑入喉嚨、食道,在胃中轉動時,卻毫無刺激**的感覺,太輕柔溫情了……無論男女,都感覺有一位超級完美的帥哥或者美女在輕輕撫慰著自己,讓人不禁就要情動。
而且這種美妙的滋味瞬間就通過胃部傳遞到全身。哥幾個全眯上了眼睛,恍兮惚兮之間,仿佛看到無數個身披輕紗妙相畢現的絕世美女圍繞著自己,用小手按摩的按摩、用小舌頭挑食相送的挑食相送,一個個還要曼聲歌唱,勾魂奪魄……‘花朵’她們也好不到哪裡去,一個個粉麵酡紅、眼波欲流,心中都在酣唱著‘春天裡’……“唔……朕!就是要做個昏君,愛誰誰!”
興奮到了極點,左柱忽然高叫一聲,嘿嘿怪笑起來。
至於朱小花,這貨直接就癱了,正在跟同樣軟癱如泥的‘花朵’用目光相互勾搭著……“看來這酒是厲害了一些……年輕人也就罷了,可是不能輕易給老同誌們喝啊。”
周易暗暗搖頭,自己這一窖酒似乎不夠堂堂正正,有點流於偏門兒了,真是美中不足啊。
“老三,你這……究竟是什麼酒?”
足足過了五六分鐘,眾人才清醒過來,妙就妙在這不是醉、而是迷,醒來之後,就跟啥都沒喝過一樣。
一群男女看著桌上的酒壇,個個都是雙眼放光,誰不想再來一回剛才的享受啊?
“這酒叫‘傾城禍水’,我也是圖好玩兒才釀來試試的,現在看來有點三觀不~正啊,不太適合老人和孩子喝……”
周易很是嚴肅地道:“要不你們就彆要了,等我釀出新酒再說?”
“彆啊老三。哥們兒就好這口,多給我十壇好不?”朱小花一聽就急了。
“是啊是啊。”花朵也跟著連連點頭,拍著胸脯道:“周易你放心,我們不給老人孩子喝,就我們兩個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