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的肩膀真的好溫暖、好寬厚,好安全啊.
路虎車在飛馳,兩旁的景物就像自己前二十年的人生般在眼前一閃而過,也有繁榮如織、也有一片貧瘠:有讓人羨慕的枝繁葉茂、也有孤樹隻葉,讓柳絮不覺就想起了自己這兩年的艱難生活和痛苦經曆。
如今這一切,總算是要結束了嗎?
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或許是受到了後排那兩位蜜裡調油上下其手哼哼唧唧你儂我儂的影響,柳絮厚著臉皮湊到了周易身旁,與他溫柔地交換了一個目光,就此融化在了他的身上。
就像就像是粘在糖人上的香芝麻,你甜蜜了我,我也香濃了你。
反正小葉子已經在周易特彆她鋪設的後排‘小床’上進入了夢鄉,也不怕教壞了小孩子。
“周大哥。
“嗯,還叫我周大哥?”
周易眉毛一挑,有些不滿。心說這四野無人,車裡又隻有咱們兩對兒鴛鴦,你害得什麼臊啊,就彆扛著啦,多辛苦啊?
“嗯,周哥。
“周哥?”
“嗯,哥。
柳絮咬著嘴唇憋紅了臉小聲哼哼著,羞得都快把腦袋紮進周易懷裡去了。
“我沒聽清楚。”
周易要狠狠懲罰這個小妮子這次還算是溫柔的……”下次再犯錯,還得狠揍小屁股,立起家規來!
“哥!”
柳絮也豁出去了,仿佛一條靈蛇般遊到了周易的耳邊,小嘴呼呼吐著香氣兒,咬著他的耳朵恨恨地叫了聲:“你壞死了。順勢揚起小拳頭給了他兩下,不過那拳頭輕的,說是愛撫還差不多。
是個女人就會撒航彆看柳絮平日裡挺文靜的甚至還有點兒冷,可要真的打開了心扉,照樣是比火還熱、比狐狸精還狐狸精。
誰讓周易這把鑰匙如此準確地戳進了她那封閉了二十年的鎖眼兒呢?那種被人‘破關’而入的奇妙感覺,讓柳絮的心尖子都在打著哆嗦、仿佛坐了過山車一樣,身體雖然還是完壁,那顆心卻是全麵失守了。
所以說女人美鍵在於調教。女人不美、不媚、不騷,那肯定是男人的問題:這就跟肥地是一個道理,你灌溉的不夠,還能怪地力不厚麾?
“嗯這次聽到了。”
周易穩了穩方向盤,笑嘻嘻地看了她一眼:“現在可以告訴我你家的事情了吧?你家究竟出了什麼事情,葉子的父母是不是都已經不在了?”
“嗯,葉子確實隻有我這一個親人了
被周易勾起過往的痛苦記憶,柳絮的神色頓時黯淡了下去:看著車窗外已經漸漸變得黑暗的天空她開始講述起了這兩年來自己一直都不願回想卻又不得不想的過去……
“都過去了。
轉過一片山梁,月色照耀下的劍馬湖已經在望。周易打開車窗讓一些新鮮空氣透進了車子忽然將車速減慢,轉過頭來在柳絮的額頭上輕輕吻了一下:“都過去了,今後你和葉子的生活中將不再有黑暗和陰覆:隻有藍天、白雲、青草地和滿滿的幸福。
“藍天、白雲、青草地“這是真的麽?”
柳絮忽然緊緊抓住了他的手臂,很用力很用力,仿佛擔心他會突然飛走了一樣。
“千真萬確,比24的黃金還真。放心吧今後沒有人可以傷害你和葉子了。”
周易笑著拍了拍她的手背,心裡又是憐惜、又是愛慕。
“啊,淑芬你輕點啊,都咬到我的嘴了!”
兩人正細細品味著這種纏綿悱惻蕩氣回腸的美妙感覺二癩子忽然‘嗷’的一聲叫起來,腦袋還在車頂上重重撞了一下。
這貨捂著腦袋正要找自家的小娘子算賬忽然看到外麵的景物,頓時興奮了起來:“到家了啊!嗯。周叔你們乾啥呢?”
柳絮臉一紅,卻也來不及縮回去了,隻能把腦袋往下一紮,就感覺被個硬邦邦的東西戳了一下:“唔,是變速杆慨哎呀不是!周大哥好壞,太壞了。”
周易這麼厚的臉皮都有些頂不住了,狠狠瞪了一眼二癩子:“你咋呼啥,咋呼啥?彆再。彆再嚇醒了孩子。
這個二癩子,就是個缺心眼!
周易在心裡暗罵了一句,剛要安慰柳絮,忽然麵色一僵:“哎喲小妮子,你彆亂摸成不?”
“對不起啊哥,我我看到這個變速杆好看,忍不住就摸了下。”
柳絮抬起頭來,一正經地道。上帝可以做證,剛才她真的隻是摸了一下屬於路虎車的那個變速杆。
“嗯。
周易低頭看了一眼,表情有些複雜:“下次彆亂摸了,很容易出問題的。”
“嗯。”.
柳絮低下了腦袋,乖得就像隻大白兔。
……
柳絮這顯然屬於無照駕駛,既不符合精神文明建設的大政方針,也不適合小朋友們學習;可就是這一下有些荒唐的舉動,讓柳妹紙的女性荷爾蒙噴薄而出,那張原因長期營養不良而變得有些枯黃了的粉臉,此刻是粉中透潤、潤中顯紅,跟個剛摘下來的大蘋果一樣,誰見了都想咬一口。
二癩子跟魏淑芬都是看得一頭霧水、萬般不解,她咋低個頭兒就幸福成這樣子了呢?魏淑芬此還狠狠地瞪了二癩子一眼,心說就你沒用,就你狗慫,咬你一口咋了,沒聽說過打是疼、罵是愛,愛到心窩窩用腳踹麽?哼“你跟周叔的差距咋就這麼大呢?
“淑芬,你又咋地了,剛才是你咬俺,俺可沒咬你啊?”
二癩子更迷糊了摸著腦袋張著嘴……”心說俺爺說得對慨女人心就是那劍馬湖底的針,剛才還親俺呢,她掉個臉子就敢下嘴啊!改天俺得問問周叔,她好好地乾嘛要咬俺。
他是越想越委屈,俺叔俺嬸兒都沒咬過俺的嘴呢,你憑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