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天忙翻了,沒能更成大章,實在抱歉,明天三更補回來:)
如果你是天邊的一片雲,我就是那追雲的風,
如果你是風中的落花,我就是那流水有情。
你可知道,這就是我的愛情?
你可願扶著我的肩膀,一起看日落日生?
看著這條短信,楊彩美目呆直、玉軀搖晃,銀牙暗咬,冷哼一聲:“好啊,周易,我跟你沒完!”
有多久了?兩個月還是三個月?可憐的彩哥兒為了躲避來自獅城音樂天才的愛情,硬是開了個雲省風的選題躲到了雲省大山之中,到處采拍少數民族兄弟的美食民風,可愛情的力量太他~娘的凶悍了,李少芬的綿綿愛意透過無線信號時刻騷擾著她,讓楊彩好想哭,因為工作關係,她可是停不了手機的啊......
這簡直就是性騷~擾哇!一想到周易把自己的手機號給李少芬時的詭異麵目,楊彩就要咬碎了銀牙,脫下腳上那隻粉色旅遊鞋狠狠地扔了出去,隻聽砰地一聲,卻是砸在了某人的肉頭上。
“嗬嗬,楊主編,你的鞋......”
魯省電視台的攝像師捧著心中女神的旅遊鞋,就像是捧著整個人生,諂媚地笑著:“這麼漂亮的鞋子扔掉多可惜啊,我替你揀回來了。”
“哼。”
楊彩抬手攏了下頭發,接過鞋子迅速穿回腳上。早就知道這家夥有毛病了。沒事兒就喜歡盯著自己的腳看,估計多半是個戀~足癖,讓她一想到就起雞皮疙瘩。
“周易現在怎麼樣了?有沒有消息傳過來?”
“有啊,聽說是去了法國探親。”攝影師的目光在她那雙小腳上掠過,暗暗咽了口吐沫:“還有......年後望氣峰工程又開始繼續進行了,雲水村去看過的老鄉都說那就不是人住的地方,太美了。”
“望氣峰工程?”楊彩又哼了一聲:“這個奢侈的家夥。走!”
“走,去哪兒?”攝像師裝模作樣地扛著攝像機,透過鏡頭偷窺女神的腳後跟。
“回魯省。去雲水山,我要寫篇文章狠狠批評這個奢侈的家夥。”楊彩恨恨地道:“看什麼看,我的腳很好看麽?你和那個周易一樣。都不是什麼好人!”
***
馬車快速而平穩地行駛在生滿了野草的鄉間路上,偶爾車輪碾在鄉間土路的小石頭上跳躍一下,顛簸感也會被減震良好的彈簧消除掉,反倒非常的舒服。
打開車門,一陣陣花草芳香沁入口鼻。波爾多也是港口城市,地中海吹來的暖風讓這裡的溫度比巴黎還要舒適,幾乎一年四季都有不知名的花草開放,昨天又剛下過了雨,空氣馨香溫潤,讓人舒服地隻想打噴嚏。周易就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看得金大官人眯著眼直笑,它打噴嚏的時候,那一定是被小母豬惦記上了,不知道主人是咋回事兒?
小葉子脫了鞋和襪子站在車廂內的沙發床上。打開半扇窗戶,探出了腦袋去,一路咯咯地笑著,這會兒道路漸漸開闊,路邊都是高大的法國梧桐,梧桐葉把路麵都覆蓋了。卻偏偏無人清掃,所以車子行駛的也不快,小孩子探出腦袋不算什麼危險的事情。
周易有些好奇地詢問了二姐,才知道在歐洲很多國家都是不掃落葉的,尤其是像法國梧桐這種‘國樹’。法國人認為自然生物就應該經曆自然的循環,落葉自然會漸漸腐化成為最寶貴的養料,更何況走在覆滿落葉的路上,本來就是一件非常浪漫的事情,據程棟說,法國鄉間的道路基本都是如此,如果運氣夠好,甚至能夠遇到落葉堆中隱身的兔子。法國跟澳洲一樣保護動物保護到了變~態的程度,不要說是這些小動物了,就是鄉間常見的蜘蛛都不可以隨便殺死,否則就會被鄰居報警、然後被警察罰款。所以法國的兔子都快成災了,已經對葡萄園構成了極大的威脅。
程棟的眼裡隻有錢,說著說著就問起周易對處理兔肉有沒有獨到的手段了。這兩年法國的兔子越來越多,雖說還沒形成澳洲當年的兔災,可也差不多少了,據說波爾多紅酒去年減產了一成,就是被兔子鬨的,如今政府修改了動物保護法,對於在酒莊出沒的兔子,可以格殺勿論,不承擔任何法律責任,這年頭兒兔子肉可賤啊......
周易很謹慎地沒有回答他,現在算是看明白了,如果自己點個頭,姓程的就敢拿自己當苦力用,這家夥不是職業經理人,就是個職業榨汁機啊。
“哇,兔子!”
程棟的話剛說完,就見幾十個褐色的小東西從對麵飛速跑來,後麵還跟著一隻褐背白腹的法國巴吉度獵犬。那些小東西赫然就是兔子,小葉子的眼尖,一眼就瞧出來了。
“是老肖恩的狗。周,我們下去看看吧。”
程棟首先跳下車,對著這隻巴吉度獵奇叫道:“嘿,屋大維,你的主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