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說呢。寶字輩的前輩還用找咱爺們兒的堂會?”
郭月光皺了下眉:“官家子弟?那他大哥肯定也是個‘翅子’了?老師兄,這個您應該懂啊,咱門兒裡最忌諱出官家的堂會。您想啊。說輕了沒人樂,咱做自己折不起麵子;說重了不合適,下麵冠蓋雲集呢,弄不好就得‘朝翅子’惹一場官司。再說了,咱樂德社如今也不比以往了,有的是演出場子,而且還一票難求,這堂會我看還是推掉算了......”
“月光說的是啊,我也是這麽個想法兒。”
在樂德社,說話有分量的除了郭月光外。也就是‘佘太君’了,佘文太也有顧慮。
“嗬嗬,月光師弟......你當我是‘控碼兒’呢?這位寶二爺的大哥可不是‘翅子’,據說還是個醫生,住在山裡。到時候來聽相聲的都是山裡的鄉親。個個兒都是‘控碼兒’,咱是不會惹上麻煩的......”田文奎早考慮到他倆前麵了。
“那也不成啊?跑到山裡演出,咱爺們兒不是跌份兒了麽?”‘佘太君’連連搖頭。
“不成也得成啊。人家知道您二位的腕兒大,給的份兒錢可是這個數......”
田文奎伸出一根手指頭:“一千萬!那邊兒管事的說了,隻要您郭爺點頭,錢立馬打過來。連合同都不用簽,就是這麼痛快。”
“喲,夠痛快的,這是趁錢啊?”郭月光這幾年也賺了不少,見過錢,可聽說是一千萬份兒錢,還是有些動心:“怎麼,就不怕咱拿錢跑了?”
“跑?有這心您也得有這個膽子啊?這位寶二爺是咱四九城有名的玩主,隻是沒怎麼捧過咱們,您也不認識。我提下他爸爸您就知道了......”
“他爸爸,那是誰啊?”
“做穩當了您呐,可彆驚著。他爸爸就是......”
田文奎湊到兩人耳邊,樣子鬼祟的仿佛一個資深老特務,輕輕說了句話兒。
“我滴媽!他爸爸居然是......哎呦老師兄,您可是嚇著我了......”
“完了完了,這下不去也得去了,這哪裡是堂會,這不就是一出‘連環套’麽這?咱可沒黃天霸的本事哇......”
郭月光跟佘文太對望一眼,兩人都是往下一出溜,好懸沒直接坐地上。還好兩邊兒的徒弟都是手疾,忙把這倆大腕兒給攙住了:“師傅,師傅您小心啊,我師娘可不在地上呢......”
“滾蛋!油嘴滑舌的,這跟你師娘也有關係嗎?”
郭月光聽得一翻白眼,想想卻更愁了:“老師兄......咱能不去麽?”
“不去,當心反三俗啊,你惹得起這位爺?”
“啊,那可不成!上次反過一回,我到現在想想都還反胃呢,那......咱去?”
“哎,這才是正確的態度麽。再說了,聽說這位寶二爺是個屬順毛驢的,要是摸準了他的脾氣,抱上他的粗腿,今後還怕有人說咱是三俗啊?到時候咱看誰不順眼,他丫就是三俗!”
薑還是老的辣,田文奎是一針見血透過現象抓住了問題的本質!
“有道理!就這麼著,聽老師兄的。對了,這位壽星叫什麼名字?”
“周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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