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萬不得已,周易並不想和國家暴力機構直接頂撞,這幾個水警的臉好打,政斧的臉卻不好打,而且還要小心嗬護才成。
“買的?發票呢?”
“發票?”
周易一愣,以他和師勝素這種身份,買塊石頭怎麼可能還要開發票?都是一手交錢和股份、一手交石頭的。就算是在古玩行裡,買東西也都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現代拍賣行或許還有發票,老鋪子有幾個會開發票?這玩意兒又不能找後賬、三包保修,要發票有什麼用?
“也就是沒有發票了?哥幾個”
水警頭兒揮了下手,話卻說不下去了,他本想說沒收這塊石頭的,仔細一想這石頭怕有幾千噸,收不動啊?於是改口道:“連船一起沒收了,把石頭拉走!”
“連船一起沒收,誰給你們的膽子!”
王棟強壓住一拳打翻這幾個家夥的想法,衝到水警頭頭麵前,掏出自己的軍官證在他麵前亮了下:“看清楚了?”
“王上校?”
水警頭兒臉色一變,忽然想到己方船上的後台,頓時冷笑道:“上校又怎麼樣?這年頭兒軍隊走私東西的多了,真當你們都是好人呢?”
“放屁!”
王棟已經是忍無可忍,你說什麼都成,侮辱這些可愛的戰士,那就是找死,當下不由分說,先給這小子來了正反陰陽一十八記耳光,隻打得他紅星閃閃放光芒,三十六顆牙齒當場飛出去十八對,成了個癟嘴老太太。
“你膽西經”水警頭兒本來是想說‘你敢襲警’?不想沒了牙齒嘴巴跑風,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滾你媽逼!”王棟輕輕一抬腳,直接把這貨踹出去五六米遠,‘撲通’一聲掉進水裡。他還是手下留情了,用了百分之一的力氣都不到,而且還是對準了水的方向把這貨踹出去,反正能吃水警這行飯的,水姓都差不了,淹不死的。
“你敢襲警!”
剩下的四個水警剛舉起槍,就見王棟身形閃動,四人隻覺手中一空,佩槍已是到了人家手中。
王棟拿起一把**手槍,打開保險,頂在了一名水警的頭上,冷笑道:“保險都不會開,就學人玩槍?估計裡麵也沒子彈吧,我來一槍試試?”
“彆,彆啊,有子彈!有子彈的!”這名水警差點沒尿了褲子,張嘴就是胡話:“大哥,兄弟,可憐我上有八十歲的老母,下有吃你奶的孩子,求您高抬貴手,剛我是個屁,把我放了吧”
惡人自有惡人磨,見到王棟下手有分寸,卻挺會埋汰人,周易笑嘻嘻地看著,並不準備上前阻止。
“饒了你可以,我就是想知道,抗洪搶險大事當前,是什麼人給你們膽子,為你們撐腰,讓你們正事不做,跑來耍官腔打秋風?”
王棟一瞪眼:“媽的,說起來我就有氣,真想一槍崩了你!”
“彆崩、彆崩,我說”
水警苦著臉道:“是上麵下來鍍金的公子哥兒,掛了個淮河水管廳副廳長的職位,這次是趕上水災,他來巡查災情情況的,就是”
“就是什麼?”
“就是,就是他遠遠看到了船上的石頭,才讓我們幾個過來找麻煩,說是隻要想辦法把船和石頭留下,就算我們立功了”
“哈哈,原來是這樣!”
王棟一陣冷笑,看了周易一眼道:“哥們兒,你被人盯上了,應該怎麼辦啊?”
“怎麼辦?涼辦!”
周易也冷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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