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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奧斯卡馬房內變得很安靜,就連像小黃鸝一樣嘰嘰喳喳不停的小葉子都停住了口,歪在柳絮懷裡,時不時聳動一下小鼻子,一臉饞涎欲滴的表情。
老爺子周茂通和李雙楷等人坐在馬場旁邊的石桌旁,桌上擺放著時鮮水果和兩個黑黃色的酒壇子,其中一個酒壇已經打開,誘人的酒香嫋嫋散發出來,這是快遞公司剛剛送到的‘五神釀’窖藏時間更久,比之前的更加醇香。何東英還是初次品嘗這種美酒,被誘惑地拚命舔著舌頭,似乎沒有香江大豪的覺悟,可是看到老爺子和李雙楷他們都沒動,也不好意思搶先喝了,隻是端著酒杯在一旁乾著急,不過很快他也沉浸在那股從馬料房內傳出的奇異香味中,好奇心越來越盛:“這位周老弟究竟在搞什麼,怎麼去配個馬料也能配出如此的味道?”
或許是被這股香氣刺激到了,正在馬場中訓練的黑風忽然開始加速,帶起勁風獵獵,仿佛都要刮眾人的麵皮一樣,有‘陳玄風’之稱的張華此刻就像個真正的瘋子,坐在馬背上哈哈大笑,卻似乎不妨礙他像最優秀的騎士那樣做出標準的趴伏動作,人貼在馬鞍上,就如同一張紙,隻在到了關鍵時刻才會用膝蓋、馬鞭以及馬類才能理解的吆喝聲發出指令,指揮著黑風調整步伐甚至是呼吸頻率。
“又是一千兩百尺,這已經是第幾次了?”
黑風的表現讓何東英不覺放下了手中緊握的酒杯,有些動容。
“應該是第五次了,而且黑風的速度並沒有放慢,呼吸也沒見急促,看來它不僅爆發力一流,就連長途奔襲的耐力也是頂尖的。”
雙手垂在腿側,一臉恭敬諂媚的張衝搶先回答,他是奧斯卡馬房的高級練馬師。搶著回答何東英的問題正是本份所在,所以李雙楷沒有不滿,而是微微點頭:“張師傅還是很有眼力的,看來黑風真的是一匹汗血寶馬。老何,易弟這匹馬是要參加下一個賽日的比賽的,這次你的風頭恐怕又要被搶了。”
“不是吧?黑風不是剛開始正式訓練麽,這就要上場?馬會那邊是你疏通的關係?”
何東英一臉苦笑,這位周老弟還真不是個簡單人物,昨天幾場馬跑下來,人家是不聲不響買位置一直買到底。而且還都是爆的冷門,結果一算下來,足足賺了兩個億還多,比他們這些雷聲大雨點也不小結果一算賬,卻不過是小賺了幾千萬的人可是強多了。
這也就罷了,自己好容易弄了匹汗血馬當寶貝爺爺一樣待著,甚至怕它剛進入狀態跑脫了力,主動取消了後麵的比賽,連賽日當天的決賽都沒參加。本想著等‘幻影’狀態穩定,就要在後麵的賽程中大殺四方的,想不到人家周易隨隨便便一掄,就弄出了匹汗血馬來。而且狀態驚人,眼下還沒跑到流出血汗,練習成績都是一流的,這要是被它跑開了還了得?
本來按照馬會規則。沒經過一年以上專業訓練的賽馬是不能參加正式比賽的,更何況還是匹沒有閹割的‘帶種馬’,可在李雙楷手中這就不叫事兒。隨便從英國那邊弄份黑風接受過長期訓練的證明就行了,黑風帶種更不違反馬會明麵兒上的規則,潛規則也潛不到李家和周易的頭上。
聽李雙楷這麼一說,向來淡定的何東英也有些壓力了,他倒不是輸不起,隻是進入馬界數年,被那個神秘的地下馬王壓製也就罷了,如果被周易這個‘後輩’超越,麵子上總歸有些過不去。
“籲!”
一陣疾風過處,張華駕馭著黑風,穩穩停在了馬場邊處,卻看也不看李雙楷這些人一眼,望著馬料房的方向大笑道:“周先生,你看我夠不夠資格做黑風的騎師啊?”
“還差了一點,如果你能做到人馬合一,那就差不多了。”
周易微笑著從廚房內走了出來,腰間還係著一條白色的圍裙,知道的他是在馬料房出來,不知道還當是星級賓館的大廚呢。
“人馬合一?”
張華咂了砸嘴巴,有些不信地道:“那不過是個傳說罷了,怎麼你也相信?”
“傳說?”
周易笑著搖頭,解下圍裙扔給了跟著他走出馬料房的馬夫,輕輕躍進馬場圍欄騎上了黑風:“你先去騎何大哥的‘幻影’,看看能不能追得上我?何大哥,借用一下你的愛馬可以嗎?”
今天他是忙裡偷閒,上午跟著李巨成見了許多香江名流,又在李巨成的提議下,和柳絮提前去看了喜餅,特彆指定了幾種中意的餡料和餅樣,下午就來了馬房,想不到李雙楷也把何東英叫來了,還帶來了‘幻影’,本來‘幻影’是衝著奧斯卡馬房新近引入的高品種草料來的,周易卻臨時來了興致,要親自下料房為黑風和幻影弄一頓大餐。
俗話說吃人嘴短,雖然愛馬還沒吃到周易的大餐,剛才那股連人都要垂涎三尺的味道何東英卻是嗅到了,自然不會拒絕周易的請求,笑道:“好啊,剛好讓幻影和你的黑風比一比,看看哪匹馬跑得快,不過剛才黑風已經跑了幾圈,恐怕有點吃虧啊?”
“那可未必啊何大哥。”周易微微一笑,翻身上了馬背,嫻熟的動作看得眾人都是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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