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手還是卡得厲害,哎今天先暫且兩更,一定會補的。最近狀態下降,成績也下降,光暗也是著急
“小狗子兒你快回家,你媽家裡等著那,噴香的大肉卷大餅啊,還有大蔥它水個靈靈兒啊”
“觀自在菩薩舍利子,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既是空、空既是色”
元芳同誌急了,一聲聲叫不回這幫崽兒,看來這領路的‘鬼’還挺厲害,於是唱上了。那五音不全的聲調,讓小花同誌聽了都想跳崖,太難聽了,咱可不帶這樣兒的。
可任憑李元芳唱破了嗓子,李晉這幫小子也是充耳不聞,眼看就要迷於,壞了大好的前程,忽然一段悠遠古樸、恰如洪鐘大呂、裝逼無極限的佛經灌入腦中,這幫半大小子神智一清,抬頭看去,隻見紫色霧氣中的美女身影漸漸淡了,顯現出一個笑嘻嘻的和尚身影:“阿彌陀佛,鵝都親自現身了,乃們這幫臭小子還不清醒?”
大和尚跌跏而坐,看著這幫小子,就如同在看一群迷路的羔羊,滿臉都是慈悲之色、普渡情懷;李晉等人呆呆望著和尚的身影,忽然翻身栽倒。都是些普通人,哪裡經得住這連番的‘催眠’,精神識海都要沸騰了;這一下昏迷過去,醒來後都會忘記自己見到了什麼,凝碧崖上紫竹林,將成為他們最迷惑的過往。
李元芳出了口氣,天爺,可算有反應了,可小晉他們是怎麼了。咋就一個個的趴下了,這是累的?
“黃管事,多找幾個人來,把這些孩子抬到懸空三十六房休息,明天再讓他們出穀吧。”
李元芳和朱小花兩個看著倒了一地的後生,正在彷徨無計的時候,周易帶著黃管事和幾名幫閒施施然走了過來,衝李元芳點點頭、順便瞪了朱小花一眼:“元芳大哥,你妻侄的事情我知道了。他的工作我會安排,你我是什麼關係?也該知道我不是山裡人,這個規矩我可不喜歡啊?”
“知道兄弟你不喜歡,這不是這不是想沾你點福氣麽,還是你和柳姑娘福大命大。有鬼神庇護啊,這些孩子連竹林都沒過得去”李元芳臉通紅,想拉朱小花卻拉了個空,那貨早就腳底抹油去了。
“嗬嗬,封建迷信害死人啊。元芳大哥,我還有事兒,就不留客了啊?”看著黃管事找來的人已經把那些孩子抬了下去。周易笑著指指翠樓,似乎一切儘在不言中。
“啊,那我就先走了。周老弟,讓你見笑了。”李元芳心說你是得忙。這不還有人在翠樓裡等著呢麽?
“這次是真喝高了,要不是陳英寧還算儘職儘責,柳絮非得傷幾個孩子不行。”
被涼風一吹,感覺腦袋還有點蒙。忙將內家真罡轉動一個周天,這才舒服了。周易看了眼翠樓。卻沒急著去會媳婦兒,而是攀著一條從峰頂垂下的老藤,輕輕幾下借力,便從凝碧崖上到了百泉穀最高的山峰。
到了峰頂一看,老道們也都站起身來,拍拍屁股準備離場;能悟正笑嘻嘻地望著自己,伸出十個手指:“十壇五神釀,沒得商量。為了保衛弟妹,和尚我消耗了好多精神呢。”周易一聽差點沒噴,弟妹?出家無家,你連家都沒了,還有個屁的弟妹,叫女施主還差不多。
“能悟大師說得是,周兄弟你既要攔住這些孩子,又要他們不受一點損傷,這可難了,貧道與諸位道友為了擺下這個子午乾坤元精大陣,不知消耗了多少精神,哎,實是不易,不易啊。”
陳英寧對周易說著話,眼睛卻是看著能悟,那意思在明白也不過了。人可不能白使喚,要是給了能悟十壇五神釀,我們這些人也不在乎各來十壇,還有那什麼三陰雪梨,交頭火棗的,來多少也不嫌多啊。
“嗬嗬,各位盛情,周易自有回報。”秋深了,又是釀酒的好時節,現在見得多看得多,五神釀雖好,周易卻想換個口味了。這次回到雲水,除了偶爾去趟香江現場賭個馬什麼的,也該享受享受這山村寧靜的生活了,不然豈非是白弄了這麼個‘望氣彆院’?
既然準備換新酒,剩下的這些五神釀送些給人也無所謂,到了周易這般修為,心裡自然就會和陳英寧能悟這些‘同類人’親近,而且看眾人麵色微白、氣血虛浮,可見擺設這個‘子午乾坤元精’大陣確實消耗不少,皇帝還不差餓兵呢。
“阿彌陀佛,那就好啊,多謝多謝,和尚就先走一步,找些東西填填肚子再休息也不遲,為了你媳婦兒,酒席隻吃到一半,和尚可是虧大了。”能悟哈哈大笑,大袖飄揚,先行緣下了山去。
“陳前輩,多有辛苦了。這幾天我就不陪了,不知道三天後擺設七星聚靈陣,還有什麼要我做的麽?”周易笑著,他不著急進‘洞房’,反來見道士和尚,那可不完全是為了慰問,這個‘子午乾坤元精大陣’讓他十分好奇。他的精神力雖然強悍,卻沒有老道們這樣的手段,就連全能閒人係統中也無相關的技能,頓時起了探究的想法,這也是能力越強,學習也就越會更加強烈的道理。
送走了一眾雜毛,周易再次緣下峰來,躡手躡腳來到翠樓前,這樓有個好名字,叫‘同心樓’,寓意深刻,說得是他和柳絮白首同心,準備生一窩小孩子。
不想剛走到樓前,就聽柳絮輕笑起來:“酒醒了?”周易一愣,才想起自己小看了老婆,沒用內家真罡提縱。笑著摸上二樓,粉紅色的燈光募然打開,隻見這個小小翠樓中滿眼粉紅色調,柳絮穿了一身又薄又透的紗衣,正橫躺在軟床上,一雙半遮半掩,更顯修長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