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水霧都還沒散開呢,黃管事就帶著一票家廚、幫閒,悻悻離開了‘望氣彆院’(高達之曙光最新章節)。這也是陳老道的要求,不光是黃管事,就連柳絮、小葉子,常香姑這種近人,都要在今天離開‘望氣彆院’;柳絮她們可以在李元芳或者二癩子家串串門兒留個宿啥的,至於黃管事他們更是被放了三天大假。
周易應了,專業的事情你就得交給專業人士來打理。陳老道雖然做會長有日,身上也難免沾染了一些俗家官氣,能力還是有的,排開臨時繪成的風水穴脈圖,說得是頭頭是道。經過祖墳開運的事情,周易對風水之道還是略懂的,知道老道沒吹牛,是認認真真在做事。
望氣彆院的風水,直接關係到周家當代人和未來子孫萬代的幸福,自然是大意不得,既然陳老道都說了,黃管事這些人甚至是柳絮和常香姑,都不算是真正清修散人,容易擾亂龍氣,影響大陣擺設,那就姑且信之,且看當今道家七子,能折騰出一個什麼局麵來。
“七星聚靈,其實是外五行內兩儀,各為陣門陣眼,都要依托天地靈氣,扮運龍脈、生造龍穴!百泉穀有九陽奇水,靈氣旺盛,本來就是華夏主龍之餘脈,加上小友福澤深厚,我等強行奪取部分龍脈,生造龍穴,也不算逆天行事,也不怕你承受不住......”
眾老道極是賣力氣,七個人中有四個分彆在百泉穀四麵山峰上,東木西金、南火北水的位置,背後豎起一麵道旗,黑漆漆空無一物,被兩名弟子打著;中間的是陳英寧、慧道姑和周易三人,三人卻是立足在從師勝素處得來的艮嶽之上,此刻艮嶽旁又多了兩塊奇石,卻是那位京城名少為了賠罪兼巴結周易巴巴送來的。說來也奇,這兩塊‘風鳴石’一左一右拱衛著中間艮嶽,三塊奇石竟如天然一體,巍巍如百泉穀中崛起的一座奇峰,峰下不遠處就是九陽潭,沒當水霧飄入石竅,兩塊風鳴石的鳴聲更見洪亮了,‘嗚嗚嗚,嗚嗚嗚’,十分的神奇。
“七星聚靈,其餘四行方位連同我與慧道友主持的陰陽兩眼都容易把持,最難得就是這中央戊已土,畢竟奪取部分龍脈,其實就是抓取地龍精華,與土相關......”
之前其實已經把陣法變化、其中道理對周易說過一遍了,看到這三塊奇石,陳英寧還是忍不住要再誇獎幾句:“沒想到你竟然找來了這三塊靈石,每塊都有靈性,蘊含大地精華......”
周易心中一動,自己初見艮嶽時(魔血魂帝全文)。就暗中取走了其中的大地精華,想不到陳老道居然還能看得出來,當今道家協會會長果然不是白給的。
“這下就是錦上添花,你就在中心這塊奇石之上,主持中央戊己位。這樣我等行起大陣來會更加輕鬆,而且以周小友你的修為,說不定能奪取一條完整的地龍!那樣龍穴就能早日成‘紫龍望日’之態,成就另一條龍脈也有可能!”
陳英寧又叮囑了幾句:“周小友,有關陣法之變。你主持中央土位可能遭遇的虛實萬變之像,可都心中有數了?等會行起大陣,必須一舉成功,關鍵可就看你了!”
“放心吧,一切爛熟於胸。開始吧。”
周易微微一笑,老道都快成歲催了,不就偷點龍脈龍氣,生造一個龍穴麽,至於這樣緊張嗎?
“七星聚靈,起自陰陽,五行擒龍。功在中堂!開陣!”
陳英寧與慧道姑相視一笑,分彆縱身落在了兩塊風靈石上,同時盤膝坐下,五心向天。過了沒有幾分鐘,就見兩人頭上分彆冒出黑色紅色兩道氣體,在空中盤膝不定,最後糾結在一起。成了一個兩儀魚的樣子。
這一手是以精神力顯化內家真罡的法子,黑色紅色。代表元陽真陰,不是情侶都不能瞎搞,否則這樣相互混合交集,一個不小心就要走火入魔。看來陳老道與老情人還是藕斷絲連的,不然怎麼偏偏他們兩個配合?
陰陽雙魚剛一轉動,四麵山峰上的眾老道也齊齊一聲喊,口中念念有詞,腳下踏定罡布,各種法器搖動起來,看著就像是瞎折騰,沒有半點正經擺陣的模樣,可就是這樣持續了十幾分鐘,周易卻感覺到有十幾道大地精氣從百泉穀中升騰而起,就如當初在艮嶽中遇到的一樣,雖然強弱有彆,卻是同源同艮,而且穀中升起的大地精氣根基不斷、綿綿不絕,來得更有出處(封神榜之教主通天)。
這是都是從望好的地穴中誘發出來的,老道們在望氣彆院流連了這麼久,可不是白白蹭飯吃、蹭酒喝。
“疾!太上老君急急如屢令!”
世上沒有什麼仙佛,越是陳英寧這些實修就越是明白,之所以道士們都愛這麼念,愛這麼畫符,其實就是一種對自我的心理暗示,自我催眠而已,幾千年沿習下來,也就成了習慣。
七老道齊聲念動咒語,手持黑色道旗的小老道立即將法器揮動起來。周易原本看得想笑,感覺跟拍電影一樣有意思,看著看著卻就不笑了。原來是四麵山峰上的黑色道旗漸漸起了變化,勾引得穀中精氣陸續不斷地投入進去,就跟放電影的幕布一樣,出現了一幅幅神奇的畫麵......
大地長河,落日夕照,山脈起伏,不過這些都隻是背景而已;在周易眼中,四麵道旗仿佛有了生命一樣,猛然暴漲開來,彼此連接在一起,仿佛形成了一個環形屏幕!
位於中心陰陽位的陳英寧和慧道姑處,猛然升起一個黑紅間色的兩儀圖案,猛地向這個‘環形屏幕’撞去;那些圖畫頓時起了一陣變化,變得灰蒙蒙破碎不堪,其中似乎有文字在閃動、跳躍。
這一切自然不是肉眼所見,而是周易精神所感悟到的某種玄妙變化,說道玄、也平凡,從來隻在一布間。
眼前,就仿佛是蒙上了一層黃布,影影綽綽的,似乎看到了什麼,卻偏偏又看不清楚;仿佛自己隻要伸出手去,就能抓住某種東西,卻又說不出那是什麼東西、究竟在什麼位置。
先得看清楚再說!周易不覺有些情急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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