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縣令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己的妻子會背叛自己,在府中與彆人私通。
還找了兩個護衛守門,如此的明目張膽,把他襯托的像個傻子。
朱縣令如墜冰窖。
房間裡的聲音越發不堪入耳。
朱縣令徹底失了理智,一腳踹開門走進去。
“哪個混蛋敢打擾爺的好事。”
馮天寶和馮盈盈衣衫儘褪,擁抱在床上,正處於興頭上,忽然被打斷,馮天寶氣急大罵,抬眼的瞬間看到了朱縣令那張陰沉沉臉。
“你,你怎會……”
馮盈盈的臉霎時間就白了。
“遮什麼遮,你身上有什麼地方時是我沒有看過的。”朱縣令將她從床上扯了下來,雙手左右開弓,打得馮盈盈眼冒金星,慘叫不斷。
“賤人,蕩婦,你竟是這般水性楊花,你對得起我嗎?”
“老爺,你聽我解釋......啊!”馮盈盈想要狡辯,卻被朱縣令一腳踹在肚子上,痛得身子彎曲,後麵的話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你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情來?”朱縣令憤怒的目光落到馮天寶身上,抬起凳子就往他身上砸:“你們簡直該死!去死!奸夫,你給我去死!”
馮天寶被打得毫無反抗之力,很快便是頭破血流。
朱縣令瞧見他那私處,又是一凳子砸下去。
馮天寶的慘叫更為淒厲,再也承受不住疼痛暈死了過去。
“起來,彆給我裝死!”
朱縣令一凳子砸在馮天寶受傷的腿上。
馮天寶像是沒有知覺一般,昏得徹徹底底。
“我要殺了你們這對奸夫淫婦,殺了你們!”
朱縣令把凳子一丟,就跑過去想從捕快腰間拔出刀,被陶泉一手扣住。
“你不能殺他們,你殺了他們,本官還如何審問。”陶泉將朱縣令用力甩開:“彆忘了此行的目的。”
朱縣令頹廢的癱坐在地上,一個大老爺們哭得涕泗橫流。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
他雙眼猩紅的看著馮盈盈:“我對你那麼好,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你不讓我納妾,我就不納妾,隻守著你一人,你想要什麼,我都滿足你,為何你還要背叛我!”
他指著床上的馮天寶:“你們怎能如此不要臉!”
“你們是什麼時候搞在一起的?”朱縣令忽然想到了什麼,瞪大了雙眼。
他跟馮盈盈成親之前,見過兩次麵,每次馮天寶都在場,還與馮盈盈手牽手,成親當天,馮天寶就對馮盈盈表達了不舍。
回門後,馮天寶就跟著馮盈盈來了他家,這之後,三天兩頭往他家裡跑。
再後來,馮盈盈的父母過世,說舍不得馮天寶,就說服他讓馮天寶一家住進來。
他為官之後,走到哪,就把馮天寶一家帶到哪,處處打點,給馮天寶做靠山,馮天寶也爭氣,給他掙了不少銀子。
他處處為馮天寶著想,把他當弟弟看待,他竟是這樣回報他的。
朱縣令隻覺遍體生寒,伸手抓住馮盈盈的頭發,強迫她抬頭看著自己:“告訴我,你們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陶泉幾人沒有理會朱縣令的嘶吼發瘋,他們探了下馮天寶的鼻息,確定人還沒死,就隨便給他套了件鬆鬆垮垮的衣服,拿繩索把人捆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