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撒丫子就跑了。
孫圓圓和蕭文勇:“......”
兩人迅速分開,孫圓圓捂著臉跑回房間:“丟死人了。”
“圓圓。”蕭文勇去追。
兩個孩子在背後驚呼。
“哇,爹剛才親了娘,娘要生小妹妹了!”
葉棠從後門出了蕭鐵錘家,與外麵的蕭景玹會合。
蕭景玹邀功似的湊過來:“娘子,我乾得如何?”
葉棠誇了一句:“乾得不錯,走走走,彆打擾他們了,我們回家。”
“回家造孩子!”蕭景玹興奮。
葉棠一個踉蹌:“......你生?”
蕭景玹:“......生孩子不是你們女人的事嗎?”
“男人腰好,女人才有的生。”葉棠意有所指的掃了蕭景玹的腰一眼:“你需要補補。”
蕭景玹被打擊到了:“你嫌棄我,你居然嫌棄我,你信不信我......”
葉棠眯起眼兒:“......你什麼?”
蕭景玹:“......我給你煮紅糖薑水。”
差點忘了,娘子的月事來了,正是心情暴躁的時候。
王成功去接大兒子回家,忙著在家裡慶祝大兒子歸來,今天沒來蓋房。
葉棠二人回到家的時候,見洪龍飛在殺麅子,這是他在山上抓的。
一隻麅子被葉棠做出了五種吃法,爆炒的,清燉的,鹵的,紅燒的,烤的。
飯菜做好的時候,葉鵬和葉平安正好趕上晚飯。
“姐,今天鎮上和縣城裡彆提多熱鬨了,充軍的那些人回來了好多,到處都是又哭又笑的聲音。”葉平安興致勃勃的給葉棠三人說了鎮上和縣城裡的事情。
當初被抓去充軍的除了各村的壯丁,鎮上和縣城裡也有不少壯丁被抓去充軍,大多都是家境不怎麼好的人家。
葉平安皺眉眉頭:“我看到那些回來的人裡,有好多人斷了手腳,有的還毀了容,實在很慘。”
葉鵬品了一口酒:“去當兵的人,能活著回來就已經很幸運了。當初你爹我要不是喝醉了酒,撞破了腦袋,險些死了,那些官兵也不會放過我。”
那日葉棠出嫁,他舍不得女兒,傷感之餘多喝了一些酒,醉酒後還固執的爬到屋頂上看星星,一不小心摔了下來,、腦袋後腦正好磕到了一塊尖銳的石頭,留了好多好多的血。
他們家隻有他和平安兩個男子,平安不足十五歲,是沒辦法充軍的,隻能是他去,可他受了重傷,抓人的官兵瞧見他滿頭是血,如何也止不住血,認為他活不成了,才沒有把他抓去充軍。
平安哭著連夜背著他,想去鎮上找大夫,摔了一跤又一跤,就在他以為自己快要死了的時候,一個戴著麵具的人出現,給他止了血,服了藥,還給了平安一瓶藥,靠著那瓶藥,他才活了過來。
想到這件事情,葉鵬不由得輕歎:“我至今都還不知道救命恩人是誰?”
那個人戴著麵具,看不見容貌,突然出現,又突然消失,連診金都沒要。
葉棠沉默著,她是在蕭忠被抓走後,才連夜趕回家的,生怕爹也被抓走,不曾想,爹沒被抓走,卻受了重傷,人差點就沒了,令她心有餘悸。
若非那個恩人的出現,她很有可能會在那天晚上失去爹。
若能找到那個恩人,她定會好好報答。
葉鵬看了蕭景玹一眼:“說起來,我那恩人的身形跟你挺像的。”
蕭景玹眼神清澈的看著他。
葉鵬又搖頭:“但你不可能是他。”
他那恩人的眼神可比傻女婿的淩厲多了,言行舉止頗為不凡,不可能是傻女婿這個超級大懶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