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屋看到趙三喜的慘樣,趙懷富二人怒火衝天,趙懷富提著刀就想去金家拚命。
三喜傷了腳的第二天,趙懷富夫婦去過金家,當時三喜睡著了,金家表現的一副對三喜很好的樣子,他們沒有吵醒三喜,留下帶來給三喜補身子的雞蛋和母雞,坐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不曾想,三喜竟被金家欺負成這個樣子,是他們大意了!
葉棠攔住了他:“村長伯伯,您不用跑一趟,金良才被我卸了兩隻胳膊,隻有我才能給他把胳膊接上去,我對他們說過了,想要金良才好好的,就來趙家認錯,金家人很快就會過來的,到時候隨您怎麼處置金良才。”
金家人借了輛牛車匆匆趕到翁崗村,他們前腳剛進村,趙冬生和趙冬吉也從鎮上匆匆趕了回來。
金家來的人有金良才、金父金母、金良才的哥嫂,除此之外,他們還喊來了村裡的三個年輕小夥子,都是跟金良才關係極好的,劉如花和她男人也跟著來了,他們是來幫著勸和的。
劉如花的男人跟金父是同族人,也姓金,乃蘭草村村長,跟趙懷富是熟識,關係不好不壞。
金良才一家本來是要去報官抓葉棠和蕭景玹的,是金村長攔著不讓去,還勸說了他們一家,不要將事情鬨大,老老實實來趙家這邊道個歉,求得趙三喜的原諒,把人接回去。
金父金母一進門就對著趙懷富道了歉,摁著金良才的腦袋給趙懷富磕頭。
“親家公,我兒知錯了,他已經跟我們保證,日後絕不會再犯,不會再打三喜。”金父額頭上還有被門砸出來的傷,走路一瘸一拐的。
金良才雙手垂掉著跪在地上:“三喜,我錯了,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就原諒我一次好不好,我跟你保證,以後會對你好的,你永遠都是我的妻子,我隻認你這一個妻子。”
他軟磨硬泡,祈求趙三喜的原諒。
可他說話的時候,目光卻是時不時的瞟向葉棠那邊,眼底透著恐懼。
顯然是被打怕了。
“三喜,我的雙臂好疼,你幫我跟你的朋友求求情,讓她把我的手臂接回來吧!”金良才神色可憐的看著趙三喜。
他不僅雙手被卸下,臉上身上也都是傷,有趙三喜打的,也有葉棠打的,整個人都沒了以往的斯文和傲氣。
說實話,看到金良才這副樣子,趙三喜挺心疼的。
她對金良才是有感情的。
這個人再怎麼混賬,如今也是她的相公。
劉如花、金村長幾人都在一旁給金良才求情。
“老趙啊,夫妻之間鬨矛盾是正常的,良才這次雖然過火了些,但夫妻之間哪有隔夜仇,總歸還是要和好如初,繼續過日子的。三喜打也打了,良才也認錯了,要我看,你們也大度些,饒了良才這一次吧!”金村長語重心長的勸說趙懷富:“實在不行,讓良才給你們寫個保證書,如果他以後再敢欺負三喜,你打死他我都不管。”
趙懷富看著金村長,臉色很不好看的問:“你知道他為什麼打三喜嗎?”
金村長一愣,這個他還真不太清楚,金良才從小表現的就是個乖孩子,雖然沒有讀書天賦,卻很刻苦,每天都抱著書苦讀,在家讀書,在山上也讀書。
他跟趙三喜是新婚,兩人的感情一直很好,金良才每次去山上讀書,都會摘好看的野花來給趙三喜,他想不明白這對小夫妻為什麼會突然間變成這個樣子。
趙懷富一看到他這個表情,就知道他什麼都不清楚,他冷笑起來:“你什麼都不清楚,就來勸和,老金,你讓我說你什麼才好。這金良才犯的可不僅僅是毆打妻子這種錯誤,他還跟你們村裡的寡婦有染,我女兒親眼看到他跟林寡婦在橘子林裡廝混,這個王八蛋帶著書去外麵根本就不是換地方讀書,而是去跟彆的女人鬼混。”
此話一出,金村長驚到了。
劉如花和跟著一起來的另外三個年輕漢子也驚到了。
“什麼?金良才他......”一個年輕漢子難以置信的張了張口:“他跟我大嫂在橘子林裡......”
他叫金六柱,林寡婦是他大嫂。
“金六柱,你彆聽我嶽父胡說,我沒有,我跟你大嫂清清白白......”金良才變了臉色,沒想到趙三喜才回家,就什麼都跟家裡人說了。
他嶽父也不顧及他這個女婿的臉麵,當眾把這種事說出來。
這是要跟他家徹底撕破臉皮不成?
金良才慌了,金父金母也慌了,金良才的哥嫂卻震驚到說不出話來。
他們並不知道金良才做的這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