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蕭景玹站出來,眾人驚訝又意外。
驚訝之後,大部分嘲笑不已,根本就不相信蕭景玹的能力,認為他不自量力。
納蘭澤卻是看著蕭景玹問:“你當真懂醫術嗎?這可是開不得玩笑的,若你敢戲弄朕,朕可不會管你是誰,照樣處置你。”
蕭景玹不屑的道:“要不是看在皇長孫殿下人很不錯的份上,本王才懶得管這事呢!有人能幫忙,你們不感激就罷了,還在這裡嘲笑,嗬嗬嗬,真是有大國風範。”
不少人聞言震怒,剛要張口指責蕭景玹。
納蘭澤卻是道:“平山王說的沒錯,是我蓬萊的不是,你既然說你懂醫術,那就請你幫幫忙吧,若你能治好胥兒的手,朕定有重謝,若是治不好,也不怪你,朕感激不儘。”
蕭景玹挑了挑眉,倒是沒有想到,納蘭澤的態度轉變如此之快,不愧是蓬萊帝君。
蕭景玹大步走了過去,讓閒雜人等都出去。
葉棠、納蘭澤和太子以及兩個太醫留了下來。
蕭景玹手法流利的把納蘭胥的紗布解開,用燒過的刀割開縫好的傷口,納蘭胥疼得冷汗淋漓,卻還在咬牙堅持,沒有叫出一聲。
蕭景玹一邊給他處理傷口,一邊道:“你疼就喊出來,不必忍著。”
納蘭胥還是沒叫出來。
蕭景玹處理傷口的手法很快,快到兩個太醫都看不清。
兩個太醫驚奇不已,方才還挺懷疑蕭景玹的能力的,現在卻改觀了。
一個太醫對納蘭澤道:“皇上,平山王處理傷勢的手法獨特又嫻熟,他的醫術不是一般的厲害,可能真的能治好長孫殿下的手。”
聞言,太子和納蘭澤對蕭景玹多了幾分信心和感激。
太子問葉棠:“南宮兄身為王爺,怎會醫術?”
葉棠笑道:“皇後身為皇後,不也會醫術嗎?”
太子聞言,笑了起來:“你說的沒錯,我母後也會醫術,醫術誰都能學,不分貴賤。”
葉棠見他態度挺好,便解釋道:“我與我相公在民間長大,為了生活,我相公學了不少本事,醫術隻是其中一個而已。”
太子道:“可以看得出來,南宮兄在學醫方麵,應該很有天賦。”
葉棠自豪的道:“他師父說他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學醫奇才。”
二人說話的功夫,蕭景玹已經把傷勢處理好了,並拿出了自己的專屬縫傷口針線,把傷口重新縫上,那行雲流水的手法,令兩個太醫看得眼花繚亂。
縫好傷口,蕭景玹拿出藥膏,輕輕塗抹。
隨即起身道:“好了,七天後拆線便可,不會留下任何後遺症。”
納蘭澤和太子聞言欣喜,忙過去查看納蘭胥的情況。
納蘭胥的臉色很蒼白,身上都是汗,但好在傷勢控製住了,沒有剛開始時痛苦了。
兩個太醫看著納蘭胥被縫好的傷口倍感驚奇。
“居然看不到線頭,皮肉也沒有外翻的情況,這樣的縫傷口手法,我是第一次見。”
“這是怎麼縫上去的,太神奇了!”
葉棠和蕭景玹功成身退,出了屋子。
本想回休息的房屋,太子卻追了出來,對蕭景玹千恩萬謝。
也是這個時候,南神醫過來了,聽說納蘭胥的傷勢處理好了,南神醫頓了頓,就進了屋裡。
沒一會兒就出來了,要找蕭景玹探討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