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揚知道,這種會犯皇上忌諱的事情,他就是再怎麼威脅皇承泰也沒用。
他凝視皇承泰片刻,接著道:“那等我需要的時候,讓二皇子幫我做個見證,這總沒問題吧?”
皇承泰麵無表情的問道:“什麼見證?”
“北鎮撫司本來就有監察南鎮撫司的權利,本副鎮撫使新官上任,想要跟進一下登聞鼓的案子,正好二皇子閒來無事,出於好奇,也跟著我一塊兒來了……”
雲飛揚看著皇承泰道:“誰知,咱們卻正好遇到了,南鎮撫司鎮撫使江來福,借著職務之便欺辱水月。
二皇子殿下當然要喝止江來福,誰知江來福酒勁上頭,竟敢頂撞二皇子,我這才出手,懲治了江來福。”
皇承泰沉吟片刻,點頭道:“沒問題,本王可以幫你做這個證。”
雲飛揚嘴角上揚:“多謝二皇子。”
“沒什麼事的話,本王就先走了。”
皇承泰道了句,就帶著侍衛,上馬離開。
水月看著雲飛揚,眨了眨眼道:“我怎麼覺得,這位二皇子,好像有點害怕你呢?”
“你沒事吧?”雲飛揚伸手摸了摸水月光潔的額頭,“也沒發燒啊,怎麼會說胡話呢?人家堂堂的天潢貴胄,怎麼可能怕我。”
“是嗎?”
水月不置可否,不過也沒有繼續糾纏這個話題。
她抬手撫了撫額頭上雲飛揚剛剛碰到的地方,似乎雲飛揚的溫度仍在。
大庭廣眾的被人肢體觸碰,換了是彆人,水月肯定會覺得被冒犯到。
但是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對雲飛揚卻興不起絲毫厭惡,心裡反而泛起些許不曾有過的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