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揚看著她,還是不說話。
“我對你的功法不感興趣,我隻在乎,你對我是不是坦誠。”
楊玉漱語氣幽然:“如果你不坦誠,我就把你身負天地無極功的消息散播出去,到時候你覺得你還能安生得了嗎?”
雲飛揚眯眼看著楊玉漱,嗤笑一聲道:“你如果真對天地無極功不感興趣,問這麼多乾什麼?”
“我說了,雖然我對你的功法不感興趣,但是我在乎你是否坦誠。”
楊玉漱語氣再次冰冷兩分:“你確定要讓我把消息散播出去嗎?到時候你就隻能像喪家之犬一樣,惶惶不可終日了。”
雲飛揚道:“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咱們這都幾日的夫妻了?你怎麼能這麼狠心呢?”
雲某人刻意把“日”字咬得很重。
楊玉漱又羞又怒,一把捏住了雲飛揚的脖子:“你是不是覺得體內有我的真氣,就有恃無恐了?”
“哪兒有。”雲飛揚看著楊玉漱道:“你哪次不是把我折騰的死去活來?我反抗得了嗎?”
“混蛋!”
楊玉漱直接甩手把雲飛揚扔了出去,然後轉身作勢欲走:“紅沙幫你自己去吧。”
雲飛揚急忙追了上去:“彆啊,你說你這人,怎麼就不經逗呢?”
楊玉漱冷著臉,不理他。
雲飛揚歎了口氣道:“我真不知道什麼天地無極功,前些日子我從宮裡的一個倉庫角落中撿來一卷書,沒想到是一部內功心法,因為好奇,我就練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