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拿了兩個接線板,將四個風扇分彆放在了大冰盆的後麵,然後開到最大檔,用力猛吹。
剛剛經過高溫炙烤,而變得有些脫水的吳澤,經過冷風夾著涼氣這麼一吹,渾身立刻打起了冷顫。
“宿主,你跟他們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這幫人是想徹底的把你身體搞垮,這麼冷熱交替一輪下來了,你不在床上躺個十天半月。就算謝天謝地了。”
已經感覺到身體有些異樣的吳澤,麵無表情的,衝著滿臉橫肉的胖子說道:
“你們這些人呐,也就會玩這些,上不了台麵的招式。有問題倒是問啊?一句話不說上來都先整我,是想把我整服了,再問嗎?”
“我們是有些問題要問你,但不是現在,主要是屋裡溫度的太高了,需要降溫,必須得保證你的安全不是。”
已經被吹的,感覺渾身發冷的吳澤,儘力的在控製自己,說話時不要牙齒打顫。
“你……你們想過沒有,如果我出去了你們會怎麼辦?”
“吳警官,你也不要怪我們,我們也是奉命行事,領導既然下達了指示,就必須得執行。漫漫長夜,咱們還有的熬呢。”
說完便不再理會吳澤,再次關門離去。而隨著風扇的猛吹,在冰塊的作用下,屋內的溫度驟降。
之前還被烤的熱火難耐的吳澤,這次開始渾身發冷,不停的顫抖。
“不行,咱們就逃吧!我可以破開牆壁,咱們直接逃跑。”
“不能那樣做,你知道,他們為什麼總是在環境上做文章?而不敢對我動手嗎?現在攝像頭關著,而我又沒有任何外傷,就算是我舅舅出現也無話可說。”
“可是宿主就你這種狀態,如果熬一夜的話,真的會大病一場。”
“先挺挺看吧,相信外麵現在已經有動作了。”
和吳澤的預想的一樣,外界也確實有了反應,隻不過做出回應的人,不是吳澤的舅舅祁同偉,也不是身為安全委員會秘書長的李順,當然,更不是他那謹慎而又低調的老丈人周衛國。
第一個做出反應的,居然是第五軍區司令員鄭愛國將軍,此時,第五軍區的軍用機場內,一架軍機正準備緊急起飛,目擊地則是幽州。
身為鄭愛國的警衛參謀孫繼英上校,從來沒有見到過,鄭司令員這麼生氣的模樣。要不是需要坐鎮邊疆,估計這位大佬會親自回去把吳澤接出來,順便收拾一下欺負吳澤的這些人。
隨著飛機起飛,孫繼英緊緊的抱住了抱本應該拎在手裡的公文包。這裡麵有臨出發前,鄭司令員交給他的機密文件,希望不要用到它吧,要不然事情就鬨的太大了。
而此時的吳澤,不僅在繼續承受著冰與火的折磨,還要接受強光、噪音的騷擾。實在是太痛苦了,雖然他靈魂可以躲進係統裡,但是隨著身體的衰弱,他也能感覺到自己靈魂的變化。
在這麼下去,等到他的身體虛弱到一定程度後,靈魂就不可能隨便離體了,如果回不來那就費事了。
所以後麵在受到這些非人的折磨時,他也隻能硬扛著,實在扛不過去就喊兩嗓子,而對郭嘉文等人的仇恨,也在成幾何式的增長,腦海裡甚至已經幻想出了郭嘉文的幾種死法了,可見此時的吳澤到底有多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