複活帶來的後遺症,最終還是隨著大腦的完全激活而消退了。
頭好疼.......我這是在做夢嗎,那個人........我想起來了,是他!可是他不應該已經死了嗎?
等等.......我不應該已經死了嗎?
那原本模糊的記憶再次清晰,維羅妮卡看著眼前的那個人,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恨意,但轉而又回到了剛才呆滯的樣子。
隻不過,現在南希也在場,塗方注意不到的事情,她是能注意到的。
“她清醒了?”
南希忽然這樣說道。
“唉?可是.......”
“塗方先生,還請您相信我的判斷。”
“好吧。”
維洛妮卡聽著兩人的話,腦門旁一滴冷汗滑過,好在現在是大夏天,這冷汗並沒有那麼起眼。
維羅妮卡儘力讓自己維持剛剛清澈的狀態,但是她那如暴風驟雨般駁雜的心神,已不允許她變最初的那副樣子了。
既然偽裝不了,那就不偽裝了。
維羅妮卡這樣想著,便準備再次暴起,隻不過她才剛有動作,便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回過神來她發現自己竟被南希控製在了地上。
“好吧,看樣子是真的醒了。”
塗方看著已經被按在地上的維羅妮卡,語氣已沒有一絲的驚訝。
“相機在哪?”
塗方蹲下來,看著眼前的人兒,這樣問道。
“我弟弟呢?”
維羅妮卡答非所問,塗方見狀也不惱,讓南希按著這個家夥給她轉了一個方向。
隨後,維羅妮卡便看到了直挺挺趴在地上的蒙特洛斯。
“蒙特洛斯!”
維羅妮卡喊了一聲,那趴倒在地上的人,沒有任何反應。
“你把我弟弟怎麼了?”
“讓他睡著了而已,不得不說,這小家夥罵的是真臟啊,都是你教他的?”
“(各種各樣,連續不斷的玻利瓦爾和其他的粗口)!”
塗方:..........
塗方覺得眼前的這個家夥,可能是誤會了什麼,塗方自認是一個好人,他也是有自己的底線的,怎麼可能會對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屁孩動刀子啊!
對於塗方來說,就算對麵是個小初生,塗方都不會對他動刀子,他會好好的“教育”對那個家夥,然後再來個洗腦善墮。(當然了,這個“教育”和一死了之,哪個更好就另當彆論了。)
“嗯.........這位小姐,我覺得你可能誤會了什麼,你弟弟他真的就隻是睡著了而已。”
塗方這樣說著,示意南希,帶著維羅妮卡上前看看情況,而事實也是如此,維羅妮卡感受了一下那有些紊亂的鼻息,也算是鬆了口氣。
不過.......
“我弟弟好像有些問題,呼吸也太紊亂了,眉頭也一直緊皺著.......”
“這小家夥在做噩夢,算是我給了他一點小懲罰,畢竟........”
塗方話沒說全,指了一下,一旁的龜龜。
維羅妮卡看過去,那娃子的手臂上,不知何時纏了卷繃帶。
“抱歉是我管教不周,你要的那個東西......就是那個相機,對吧?可惜相機不在我這。”
“所以在哪?”
“我也不知道,我把相機給了一個叫做加斯特的男人,他算是11號街的混混頭子,你想知道相機的下落,可以去找他。”
“嗯,知道了。”
塗方點了點頭,揮手示意南希,讓她放了維羅妮卡。
維羅妮卡感覺身子一鬆,又能自由活動了,她沒在管塗方幾人,彎腰抱起了自己的弟弟邊準備進屋。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維羅妮卡覺得自己的弟弟輕了不少。
“喂!我勸你還是彆進去了,屋子裡麵有一具感染者的屍體,估計過會就炸了!重新找個地方住吧!”
維羅妮卡一愣
“老東西死了?”
這句話沒有悲傷,更沒有喜悅。
“你是說屋裡的那個感染者吧,他確實死了,死因是礦石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