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提筆落墨,寫下一篇《將進酒》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複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發,朝如青絲暮成雪……”
第一篇已是悲涼壯闊,叫人久久無法回神,誰能想到這李載居然再次揮手寫下了第二篇?
眾人紛紛注目,已經沒人能安坐原地。
蕭靈兒此時也坐不住,來到了李載身邊,看著此時趁著醉意寫下一篇狂草的少年,仿佛心裡有一根緊繃多年的琴弦被人撩動。
“原來李相的文字之中,竟還藏著這份狂氣和傲氣……”
李載寫下第二篇之後,已經昏昏沉沉,看到遠處那位紅衣小哥一直在和自己遙相敬酒,他也豪情起來,再次回敬。
二人一口接一口灌酒,很快,李載醉意盎然。
再次扯來一張紙,寫下一篇《俠客行》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白照白馬,颯遝如流星……”
三篇寫下落筆,李載拂袖,斜靠在桌邊,醉眼稀鬆。
一旁端莊的蕭靈兒此刻雖然頂著妹妹的身份,但也好奇地湊到李載身邊,觀看起了他寫下的三篇詩句。
此刻陸國忠的臉色很是難看,心中想要弄死李載的想法越發強烈。
這三篇的水準,在他看來都是傳世佳作,若是這次不找機會除掉李載,那這場詩畫大會最大的受益者,無疑會成為李載。
李載不在乎周圍人怎麼看,心想就這三篇,總不能都被否決。
就算文無第一,可李白和辛棄疾這兩人詩詞拿出來,簡直就是暴打原始人。
就連信心滿滿,想要折辱一下李載的蕭心兒,此刻也已經震撼到說不出話來。
“這渾蛋,居然還有幾分真材實料,哼!”
三篇詩句,引來軒然大波,此刻已經無人敢再作詩句。
一場詩畫,完全成了李載的個人秀。
這樣的風頭,李載本不願意出,奈何人家非得找麻煩呢。
臉色最難看的還屬陸仙華,他本是帶著不忿,想著無論李載寫出怎樣的詩句,今日都要挑刺兒。
可看到這三篇,他連想挑刺兒都找不出詞兒。
“李相驚才絕豔,實是當世文壇之最!我瞧著這詩畫大會沒必要舉辦下去了,收場吧!”
獨自飲酒的紅衣小哥突然開口譏諷,起身就打算離開。
而眾人卻是找不到話反駁。
蕭靈兒心情複雜,身為帝王,她知道今日之後,李載的聲名會再上一層樓。
就憑這三篇,在文人之中的影響力必定水漲船高。
可就在此時,李載突然一把拉住了蕭靈兒的手。
“林尚儀,你今日也來了……”
帶著幾分醉意的酒話一出,蕭靈兒立刻皺起眉頭,連忙臉色微紅地躲開。
好在這個細微的小動作沒有被太多人看到。
蕭靈兒真怕這渾蛋以為現在是在禦書房內,又開始手腳不規矩。
不對!我為什麼會認為在禦書房內就理所應當啊?這渾蛋!
蕭靈兒心慌意亂拋開。
周圍的人注意力都在李載微醺時寫下的三篇詩詞之中,根本就沒注意到蕭靈兒此刻失態。
其實李載並沒有喝醉,而且也知道此時穿著蕭心兒衣物的就是蕭靈兒。
看到她對自己寫下的詩詞這般感興趣,一時興起,便又調戲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