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軍突然再次攻打石磯山。
喊殺聲震天。
楚青起身,目露凶光。
沒多久,催末央和南宮也過來。
兩女頭發濕漉漉的,臉蛋紅撲撲,看起來像是紅蘋果。
楚青愣了下神,然後嚴肅說:
“昨天晚上,我襲殺叛軍大營。”
“按理說,他們今晚回加強戒備,不會攻擊石磯山。”
“但……他們現在攻打不停。”
“你們說,鄭擲象,是什麼打算?”
南宮眼珠轉動,嬌滴滴道:“他們一定布置好陷阱,想知你於死地。”
“你要是去大營搞事,很大幾率,回把自家小命搞沒。”
催末央同樣點頭。
楚青笑了:“我也是這樣想的。”
南宮伸了個懶腰說:“那麼,今晚咱們找個地方,好好休息一晚上。”
“等天明的時候,再殺進去,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催末央清冷說:“我那會發現了一個山坳,咱們藏進去雖然擁擠了點,但,勝在安全。”
楚青……心動。
……
叛軍大營:
鄭擲象宴請宋喆等人。
宋喆笑道:“那個楚青,有點腦子,但,腦子不多。”
“他絕對會在天明的時候偷襲你。”
“但,他絕對想不到,我們今晚,會讓大多數精銳安心睡覺。”
“等即將黎明時醒來,以最好的姿態,斬殺楚青。”
鄭擲象皺眉說:
“楚青這人,在還是泥腿子的時候,行事都不能以常理對待。”
“後來他入武院,每次做事,都出乎人意料。”
“這次大張旗鼓攻打石磯山,他絕對能猜到是陷阱。”
“甚至,都有可能預判了我們的預判。”
宋喆冷笑,不屑一顧說:“怎麼?難道他還敢現在突然襲擊不成?”
鄭擲象搖頭說:“我擔心他會在深夜突襲。”
宋喆不屑一顧道:“他不敢。”
“他行事詭異,咱們也行事詭異。”
“我預判了他的預判!”
“小小楚青,拿什麼跟我們鬥?”
其他兵甲宗的弟子們,也都哈哈大笑,不屑一顧說:
“鄭將軍,天亮時分,我們斬楚青腦袋。”
“你現在趕快找幾個匠人,準備把他人頭做成酒杯。”
鄭擲象……
一個小時後:
曲終人散。
兵甲宗子弟們中,有人扛了舞女去營帳休息。
有人不屑一顧。
宋喆扛了兩個舞女,去不遠處一個大營帳中休息。
等兵甲宗子弟休息後,鄭擲象沉思片刻說:
“讓一半的士兵休息。”
“其他的,照常戒備。”
“遵命!”
對於楚青,鄭擲象不敢大意。
因為,無論是研究楚青以前的行事風格,還是後來的。
他都知道,楚青不好惹。
因此,就端坐中軍營帳,重甲在身,不斷調整狀態,準備隨時出手。
呼啦!
呼啦!
西風吹襲,旗幟嘩啦亂響。
鄭擲象心中更是不安。
他問親兵說:“兵甲宗子弟呢?”
親兵回應道:“大部分都在跟舞女快活,少部分苦修。”
鄭擲象沉默。
又過十幾分鐘,風聲更大。
他心中更是不安。
“營寨中的防火措施做好了嗎?”
親兵回答:“將軍,你放心,萬無一失。”
又過幾分鐘:
鄭擲象心中更是不安。
他問親兵:
“兵甲宗子弟呢?”
親兵鄙夷說:“大多數營帳都沒聲音了。”
“隻有宋喆大帳中,還有撞擊、怒吼聲。”
“對了,那會他又喊了兩個舞女過去。”
鄭擲象暗自搖頭,嘀咕道:“兵甲宗,真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