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沒有吭聲的大隊長趙春水,總算是看明白了。
蔣秀芹不留下旁人,偏偏拉著他來看望司正硯,原來是想他幫忙“捉奸”。
被人擺一道,趙春水怒火難壓,卻還是看在司正硯這個保衛家國的英雄份上,沒有發作。
“既然是誤會,都散了吧。”
為了這出大戲,蔣秀芹費老大勁了,怎麼能是誤會?
她攔在陸朝顏跟前,“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把我家老二咋了?你們倆是不是睡了?”
“嗬,”陸朝顏一把攬住司玉梅肩頭,“不是我睡的,是你女兒把你二兒子睡了,我親眼所見。”
“陸朝顏,你彆胡說!”司玉梅嚇的麵色慘白,“娘,是我拉朝顏來給二哥捏腿的,他們倆什麼也沒有發生,你彆冤枉她。”
有了她的作證,蔣秀芹滿肚子臟話無處發泄。
隻能回頭找小兒子的身影。
奈何司正楊被陸朝顏打的根本不敢過來。
陶雨薇黑眸一暗,扶著柳之柏,淚汪汪的說:“二叔,你給朝顏妹妹看看吧,今天要證明不了她的清白,傳出去後,讓她以後怎麼活?”
“嘁,”還不等柳之柏回應她,陸朝顏嗆聲,“學你娘那樣活唄,都克死倆男人了,還賴在我家不走,臉皮厚的都能種紅薯了。”
“住嘴!孽障,你給我住嘴!”
平日裡的柳之柏,沉穩內斂,一副謙謙君子模樣。
這會兒
,聽了陸朝顏的話,終於控製不住的露出他凶狂的樣子。
他快步走到陸朝顏跟前,麵部有幾分猙獰,“把手伸出來。”
不識好歹的東西,乾脆就如了司家的意,把你嫁給司正硯,讓你受一輩子罪去。
陸朝顏眼裡噙著譏嘲,“柳之柏,為了你的小情人這麼拚,不怕你的老寶貝知道了吃醋啊?”
她特意壓低了聲音,眼神卻意有所指的瞟著陶雨薇。
柳之柏先是一愣,隨後臉漲的通紅。
老寶貝?小情人?
這死丫頭是知道了什麼嗎?
不行,絕對不能讓她傳出他和陶雨薇的閒話。
他幾經思忖,走到床邊,給司正硯診脈。
吃過那藥的人,身體必然空虛,隻需探一探他的脈,就能知道他和死丫頭有沒有乾什麼。
他診了很久,越診越不可思議。
司正硯脈搏跳動平穩,比他回來那會兒還要強勁。
這不像辦過事的,反而有要清醒過來的意思。
不可能啊,從來沒有聽說植物人還能好的。
是他的身體素質好,還是他吃了什麼?
他扭過頭,探究的盯著陸朝顏。
難不成是這個死丫頭和陸寒青天天給他按摩按好的?
蔣秀芹急忙問,“柳大夫,到底咋樣?他們有沒有那啥?”
床上的司正硯,終於明白陸朝顏為何那麼生氣了。
要是他能站起來,定要好好揍司正楊一頓。
他怎麼能冤枉自己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