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雨薇頓時寒了臉,“大哥,請你說話放尊重一點。”
將來司正楊發達了,我讓你一點好處都撈不著。
“送上門的騷貨,攪家精,有什麼值得我尊重的。”
司正鬆肯定不會在沒有找到錢之前分家。
說完,氣呼呼的去了後院。
正巧遇上司小叔一家子,抬著司正硯離開。
沒了補貼本,他更不想管司正硯了。
等他們走出去後,狠狠的摔上了後門。
司小叔一家,抬著司正硯跟著司七年陸寒青去了大隊部。
柳之柏遠遠看到司七年,趕忙跑出醫館,迎過來。
當聽到司七年說,今後由陸寒青照顧司正硯,他暗暗的罵了一句蠢貨。
麵上,他還是笑著,跟他們一起把人抬進大隊部後院。
大隊部後院有三間空房子,是大隊乾部臨時的住所。
司七年給司正硯安排了一間最寬敞亮堂的屋子。
在屋子門口側邊還有一間小廚房,做飯很方便。
就是沒有廁所,要去後麵知青院旁邊的大公廁。
這對陸寒青來說不算事,準備兩個糞桶,洗勤快一點就行了。
新的住處,涼爽又舒適,司正硯心裡暖暖的,可也痛苦。
想他一個戰場上英勇無畏的兵王,如今活的如此窩囊,真不如死了。
偏偏還死不掉。
司七年安排好這邊,獨自一人去了醫館。
他比柳之柏大十多歲,對陸家和柳之柏的事,了如指掌。
來了後,很直白的說:“如今寒青十五了,你也該把陸家醫術交給他了。”
柳之柏仗著醫術在這四裡八鄉拽的很,可他怕司七年。
垂著眸子說:“我還著急用什麼法子把他箍在醫館,如今有了司正硯給他束著,他應該能靜下心來跟我學醫了。”
“哼,你少給你兒子潑臟水,他是不想學嗎?是你不教他。”
司七年沒給柳之柏好臉,直接拆穿他的話。
“是是是,是我的錯,今後隻要他好好學,我定會好好教。”柳之柏麵色訕訕。
“你也彆想敷衍我,陸家的醫術,本來就該傳給他,每個月底,我來檢查成效,你要沒教好,我可不饒你。”
撂下狠話,司七年大步走了。
他還忙的很,沒時間跟彆人瞎扯。
望著他遠去的背影,柳之柏的心,憋屈到極點。
仿佛從昨天開始,身邊的人和事,都不受他掌控了。
另一邊,陸朝顏帶著雞蛋,穿過綠油油的田野,翻過種滿紅薯的山坡
到了桑樹山腳下一片高大的竹頂棚子前。
這裡就是連山大隊養蠶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