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魯母低頭,看向自己的肚子,上麵連個紅印子都沒有
“我身上明明還疼的要死,怎麼會沒有傷了?”
魯母麻了,把背心翻起找傷痕,依舊沒有。
平時一個最討厭魯母的大娘,滿臉鄙夷,“真不要臉,一點傷沒有,還敢汙蔑兒媳婦家的妹妹。”
另一個老太太說:“誌祥他娘,天天都是你打你兒媳婦,我從來沒有見過你兒媳敢反抗一下,你莫要顛倒黑白。”
其他人也跟著說起,“誌祥媽,你也講講良心,你媳婦自從嫁到你家,對你伺候的麵麵俱到,你不能老這麼打她。”
“就是,打死了,再想娶個月丹這麼好的兒媳婦,做夢去吧。”
“我說王寡婦,你天天捧誌祥他娘的臭腳,不會是想搶人家男人吧。”
王寡婦就是報案的瘦削婦人,她家住在魯家對麵的樓上,她看的真真切切,就是陸月丹的妹妹打了魯誌祥他娘。
她委屈的要死,指著陸朝顏,“我明明看到,就是她打的魯大娘。”
“王寡婦,我聽我二姐說過多回,你唆使魯誌祥和他媽打她,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惦記上了魯家這三間大房子,還是惦記上了魯誌祥,無論哪一樣,都不該是我二姐挨打的理由,今天,不管是你,還是魯誌祥和他娘,不給我二姐一個說法,這事沒完!”
她強硬的態度,讓公安同誌都不知道該怎麼調解了。
他冷肅的望向王寡婦,“你報假案,是要問責的。”
“同誌,我沒有報假案啊,我真的親眼看見了。”王寡婦有種百口莫辯的感覺。
“哼,你就不能眼花了嗎?快點給人家道歉。”公安同誌說完,欲要離去。
陸朝顏看出公安同誌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意思。
幾步上前攔住他,“她沒有眼花,她看到的是魯大娘打我二姐,可她嫉妒我二姐,就故意顛倒黑白,說我們打魯大娘,公安同誌,請你嚴重處理此事。”
她都這麼說了,還有眾人看著,公安同誌也不好離開了。
他隻能正色的望向魯母,“魯大娘,你這樣打媳婦是不對的,請你以後不要這樣做。”
魯母身上沒得傷,也隻能認栽,點頭哈腰的道歉,“同誌對不起啊,我以後不敢了,我會好好對我兒媳婦的,再也不打她了。”
陸月丹躲在妹妹後麵哭,婆婆的嘴就是屁眼子,今天放過了,明天就忘了。
並且,那些話一點誠意都沒有,不過是敷衍公安同誌的。
連那些看客們都不信,“誌祥媽,你給寫個保證書,不然,我們可不信你。”
“好好好,我寫個保證書,接受大家監督。”
魯母嘻嘻哈哈的,隻想快點把公安同誌送走,好去喊兒子回來懲治陸月丹。
陸朝顏自然不會給她機會,上前一步,“我們不要保證書,我要帶我二姐回家看大夫,兩個孩子,我也要帶走,讓魯大娘拿三百塊錢給我姐治病,我便不再追究,要不答應,我帶著我二姐和孩子去公安局找局長告你們魯家,讓你們全家去坐牢。”
魯母炸了,“三百塊錢?鄉下來的賤骨頭,把你們姐妹倆論斤論兩賣了,也不值三百,你哪來的臉要?”
“我們是偉大的無產階級,是光榮的勞動人民,你卻罵我們是鄉下了來的賤骨頭,你這是資本主義思想,是要被打倒的,公安同誌,我舉報魯誌祥他娘思想有問題,請你們嚴查,特彆是她女兒女婿,說不定是敵特分子,潛伏在工人階級中,竊取情報搞破壞的,你要不嚴查,就是跟他們是一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