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了,他們不在家,你趕緊吃,我去看圓圓。”
陸寒青說完就走了,來到院子,見陸朝顏正在喂魯圓圓吃雞蛋,跑過去給她幫忙。
“三姐,我來喂……”
“柳大夫,柳大夫,救命啊!”
醫館門口一聲大喊,姐弟倆急忙跑到窗戶那,兩個年長的男人,抬著一個壯漢進來,“柳大夫,王慶被紅花子咬了!”
“我爹不在,我給你們看看吧。”
陸寒青從後門進了醫館,看過王慶傷口,找出塗抹毒蛇咬傷的藥膏子。
陸朝顏回到椅子上,繼續喂魯圓圓。
紅花子蛇,學名赤鏈蛇,是一種算不上有毒的蛇類。
被它咬了,隻要不是什麼特殊體質都沒事。
即便她不過去,陸寒青也能處理了。
“陸寒青,紅花子咬了,用酒擦擦就可以了,你拿二叔解毒膏子,多貴多浪費啊。”
陶雨薇從醫館外跑進來,一把奪下陸寒青手裡的瓷盅。
裡麵是柳之柏特製的蛇毒藥膏,用於毒蛇咬傷的,被花紅子咬的,真算不得什麼傷。
陸寒青也覺著自己魯莽了,可他看向王慶的腿,兩個小牙洞周圍,變黑了,血也是烏紫的,看著不輕啊。
“雨薇姐,你看王慶大叔都要暈了,還是給他用用吧。”
“三歲小孩都知道紅花子無毒,”陶雨薇把藥盅放回貨架,拿出消炎水給王慶清洗傷口,“這酒精消炎,也就一毛一次,那解毒膏用一次得五塊,你心還挺貪的。”
陶雨薇這話,讓王慶和抬著他來的兩個漢子,皆是一臉鄙夷的望著陸寒青。
還不分好歹
的罵起來。
“柳大夫那麼好的人,沒想到他兒子竟是個黑心的。”
“陸寒青,你好歹姓陸,怎麼一點陸家醫德都沒有,不怕陸老大夫在底下寒心啊。”
“心這麼黑,怎麼能做大夫,你還是彆學醫了。”
“我不是為了錢,那傷口看著很嚴重,我才拿的解毒膏,王慶叔,你還是抹一下吧。”
陸寒青麵紅耳赤,他真的覺著王慶被咬的很嚴重才拿的解毒膏,真不是為了賺錢。
然而,大家常在醫館看到陶雨薇,也更加相信她。
對陸寒青的解釋,閉耳不聞。
後院的陸朝顏聽到醫館的吵鬨聲,把魯圓圓送進陸二姐休息的那屋,去了醫館。
陶雨薇正拿著白布包紮傷口,隻是輕輕一瞥,陸朝顏就看出那傷口不是紅花子咬一口那麼簡單。
王慶中毒了,還很嚴重,若隻是消炎,要不了一天,他就蛇毒攻心,難以救活。
“寒青說的沒錯,咬他的紅花子帶著毒,不用解毒膏,怕是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陶雨薇包好傷口,站起身,瞪著陸朝顏,“陸朝顏,你想包庇你弟弟,也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我跟著二叔學了十年醫,還不如你什麼都沒有學的嗎?”
醫館多個陸寒青在,今後她和二叔還怎麼相處?
拿他的錢都不方便了。